听到她这些推拒的话,安逸的脸色就是一沉,苏钥,你是不是不想跟我一起玩。
苏钥摆摆手,是我不配,你别多想。
当然不想,她可没兴趣陪小屁孩玩。
看来我只能拿出杀手锏了。安逸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两张门票,看清楚,这是帝都一周一次的古武比赛门票,我托关系才买到的,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
苏钥继续推拒,不必了不必了。
管它什么比赛,反正都跟她没半毛钱关系。
看她冥顽不灵,安逸下巴一抬,威胁一声,你要是不肯去,我就用闪电劈焦你。
苏钥脚步一顿:倒也不必。
白色跑车翁鸣一声,转眼间就到了比武馆门前。
苏钥跟着安逸走了进去,打量了一下周围,这里的装潢很中式,黑白主色,古色古香,一走进去就能感受到一股武林的气息。
快快快,我们来晚了,比赛已经开始了。
苏钥钻进人群,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她不适地皱了皱眉头,随着周围的一阵欢呼,她看到了台上正在决斗的两人,不,准确地来说,应该是单方面的凌虐。
倒地的那个男人穿着一身大褂白袍,身上好几处都渗出了血,每当白袍男想要举起手来投降的时候,站着的那个大汉都会一脚把他踩回去,就这么反反复复好几次,白袍男已经没有力气举手,只能搁着手,颤颤巍巍地抖动。
这就是比赛?也太血腥了点吧!
起来!不是很能打吗?你倒是爬起来啊?你这个废物!大汉朝白袍男吐了一口口水,我告诉你,无论是咏春,还是太极,都比不过我的蛮力,哈哈哈哈!
他这话成功地激怒了在场所有的咏春和太极学者,可惜碍于他的威力,没人敢出头。
大汉笑着笑着又是一脚踩到白袍男身上,一阵血花溅出来,白袍已经染成了红色。
住手。
苏钥微皱了皱眉,本来她不想多管闲事,可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她推开人群,抬脚一跃到台上,他已经认输了,没必要赶尽杀绝吧?
大汉脸上的表情极其凶恶,皱着脸看着她,裁判都没发话,你算老几?
苏钥低头看了一眼苟延残喘的白袍男,语气冷凝,太极传人。
哗ashash
她这话一出来,全场喧嚣。
太极学者到底是有多不怕死,一个接着一个地上。
安逸的双眼闪闪发光,看不出来啊,苏妹子还会打太极!
大汉愣了一下,旋即嘲笑,我当是谁呢,原来又是一个来给废物同门出头的。
苏钥脸色清淡,没在意他的冷嘲热讽,只是那样笔挺地站着,倒还真有几分仙风道骨。
他是废物,你也是废物,你们学咏春和太极的人,都花里胡哨的,华而不实。大汉说着动了动脚,把脚下的白袍男蹂躏得又涌出来一股血,小姑娘,我看你年纪轻轻的,长得又水灵,别不知好歹强出头,否则会死得很难看,知不知道?
苏钥没听进去他的话,而是道,你是擂主吧?既然是擂主,那就接受挑战吧。
正好,你们太极派不都说能四两拨千斤吗?那你来拨拨我啊!大汉又仰头大笑两声,小姑娘,就你这身板,还不够我踹两下的,要是闹出人命了我可不管啊。
苏钥脸色一冷,摆出架子,同样的话,送给你。
大汉眼睛微眯,粗犷的脸上浮现出一道狠戾的颜色。
擂台上的两人剑拔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