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渐渐被冻成了冰块,和冻僵相伴随的,是一种崩裂的痛。她也知道自己是咎由自取,但就是无法抑制对赫提斯的恨。
他为什么不能担待她一点呢?爱人不应该相互担待吗?
赫提斯一直垂着眸子,使他紧绷如冰壁的脸显得更加冷峻。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的心也很乱。
“穿上吧。”确定徐初音的身上没有可疑物品后,赫提斯把衣服递还给她。
徐初音动作僵硬地把衣服套上,全身的骨节似乎都在麻麻地痛。
“说出来吧。”赫提斯的眼帘垂得更低,深深地叹了口气,“现在说出来,我可以考虑对你从轻发落。”
徐初音的动作停住了。她感到自己全身的骨节都在崩裂,用一种直低到地底的声音说:“你还认为我是犯人吗?你不是已经搜过我的身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