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瑞拉回来的时候,徐初音正一脸哀怨地出神,脖子下挂的大饼也没有动一口。
大饼上点点滴滴的,似乎尽是泪痕。
普瑞拉以为她在为落到他的手里而自怜自伤,顿时又怒了起来,走过去抓住她的头发往上提,“你在干什么?为你高贵的身躯沦落到如此下贱的地方而伤心?”
“随便你怎么做好了……我不会反抗了……”
徐初音木然地说,眼中却透出了难以言喻的伤痛和自嘲。
用表情说谎是最上乘的说谎方式。徐初音再次发现自己不去演戏真是浪费人才。
普瑞拉眼中透出疑惑,轻轻地放开了她的头发,声音也柔和多了,“怎么了?你别告诉我认命了。”
“认什么命?”徐初音幽幽地说,“反正我就是这种贱命,就像抹布一样,只能被人任意撕扯、任意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