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的形势似乎是不“迂回”不行,再坚持的话她说不定下一刻就会死在水牢里。最重要的是她还要寻找破解诅咒的方法,拯救二十一世纪的家人。她已经得到了一个重大的线索,怎么可以在现在就放弃。
经过一番痛苦的思索,她悲哀地决定服从托弥斯试试看。当然她也想过佯装服从,出去之后再伺机逃跑或是反抗。
然而她心里很清楚,经过了上次的事情,即使会放她出去,托弥斯也会很谨慎,绝不会给她任何可趁之机。所以她根本不可能“佯装屈服”,而是就是屈服。
想到这里的时候她就感到非常的自我嫌恶,但想到自己必须给自己留条路,继续调查诅咒的时候心里却舒服多了。她宁愿以为自己是为了家族利益而牺牲,而不是为了活命而丧失坚持。
但是事实真的是这样的吗?她不敢确定。能在生死关头仍旧保持坚持的人,本来就是非常罕见的。
她大声告诉狱卒她已屈服,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嘶哑得自己都感到陌生。她很快便被从水牢里捞了出来,穿上丝绸做的衣服,躺倒了温暖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