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初音快速地思考了一下,下令叫宫女们出去。宫女们犹豫着出去了,那斯鲁窃笑一声正准备开口,没想到被徐初音用严厉的眼神制止了。
她脸色阴沉地从盆里蘸了些水出来,在地砖上写下了:“你不要出声,这些宫女心怀叵测,肯定会偷听我们说话。”
那斯鲁脸微红了一下,神色颇有几分懊恼。老实说他不是这么不小心的人,只是因为高兴而有些疏忽。
“别把脸弄得这么恐怖嘛,就像我欠你钱似的。”那斯鲁坏笑着蘸水写下了这些话。他这是在用笔谈跟徐初音调笑呢。
“你是不欠我钱,但你偷了我的坠子!”徐初音仍然是虎着脸。
那斯鲁继续坏笑着,运指如飞地继续写:“我不是偷你的坠子,我是替你保管。”
徐初音气不打一处出,想蘸水写字骂他,手不小心碰到了金盆,把金盆撞得“卡当”一响。这个响声提醒了她,她立即不再和他啰嗦,直接在地上写下了:“你到底有什么事?你应该不只是来跟我说废话的吧?”
那斯鲁沉默了片刻,坏笑也变得有些僵硬:“听说你在法老身边,不仅侍奉他的身体,还侍奉他的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