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土板上的字迹非常秀丽,简直可以称得上的是艺术品。那斯鲁通过便条告诉徐初音,他去城里买食物去了,叫她乖乖地呆在屋里,哪儿也不要去。
徐初音的嘴边又浮起一丝微笑——这是完全不经意的笑容,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笑了。
她轻轻地把粘土板放在桌上,然后随意地往四周看了看——这一看就看出了问题,她顿时像被雷击击中一样动弹不得。天哪!装坠子的盒子!装坠子的盒子不见了!天哪!他还是偷走了她的坠子!他还是偷走了她的坠子!
徐初音像疯了一样在屋子里翻照起来,结果什么都没找到。也许那斯鲁是怕这个小屋不安全,自己把这个贵重的坠子收在身边,但这样他也太不“避嫌”了吧!再说她实在不敢相信他会这么好!
翻着翻着,徐初音又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她那套宫女的衣服也不见了!不管是屋里、还是屋子四周、乃至于真个山谷,全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