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初音不是因为他语气和气才敢承认的。她知道如果这个时候还不承认,后果一定非常严重——赫提斯已经确定是她了,再抵赖的话等同于欺君之罪。
“哈,”赫提斯开心地笑了出来,似乎对她的行为颇为嘉许。
徐初音附和着笑了一下,此时才敢抬起头来。
赫提斯已经卸掉了那繁杂的装束,只戴了几件细巧的金饰,身上也传了一件较为素净的长袍。这幅家常模样更能衬出他的清秀,慵懒地依靠在椅子上的他就像一轮素月。
徐初音忽然觉得胸口像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打了一下,接着便口干舌燥,面红耳赤,手脚却是冰凉的。完了。她知道自己完了。
因为她发现自己对赫提斯很有感觉。也许第一次见到他时,她就对他有感觉了:当时看到自己和他身份服饰相差的那么远,她是那么的伤心。
现在想来,如果把他看作了完全无关的人,就算他长出了黄金翅膀她也不该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