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初音僵在那里,满腔的喜悦都化成了冰凉。
波波的皮毛是冰冷的,身体也已经僵硬了。
“不!”她抱着波波冰冷的尸体大哭起来。诅咒没有带走她的性命,却杀死了她的爱犬!
诅咒根本没有被她的斗气所震慑,甚至还在满不在乎地嘲弄她:它还是想杀谁就杀谁!
徐清峰被她的哭声惊动了,慌慌张张地跑来,看见徐初音正抱着一头死狗大哭,脖子上还挂着那个坠子,立即什么都明白了。
他冲上来一把扯掉了坠子,恨恨地扬起手,作出要把坠子恨恨地砸到地上的样子,手臂却在半途软了下来,垂头丧气地把坠子放到了桌子上。
“你怎么还这么懦弱?”
徐初音直直地盯着他,被泪水泡过的眼睛已经红如灼炭:“为什么你还对它这么畏惧?大不了一死!它已经快把我们家灭门了,你怎么还这么畏首畏尾?”
“你不要说了!你不懂!毁了它会有更大的灾难!”
徐清峰像个受伤的野兽一样吼了起来,肩膀同时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