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公主也好考考他们的武艺和文采如何,也许还能寻到如意郎君呢?”皇后笑着,也只有她金家的云飞才能折下这金枝玉叶的。
宫门外有吵骂声,听得出是个小女孩的声音,皇后看看张公公:“外面发生什么事?竟在此扰乱。”
“回娘娘,是长公主在吵着见皇上。”
悠儿,那个蛮横的公主。
“让她进来。”皇后轻声说:“皇上臣妾有一事请求,不知该不该说。”
不该说就不要说啊,还这样,多余。
龙漓有些防备看着她,依然是冷淡地说:“皇后但说无妨。”
“臣妾知道弥雪妹妹在宫中甚是孤寂,所以才了宫,臣妾有个好办法?”
什么,真的又在打她的主意,这可不能不认真点听了,弥雪竖起耳朵。
“张德妃涉嫌谋害长皇子,也是弥雪娘娘与本宫共审的,臣妾知道弥雪妃痛失未出世皇子,心里难免寂寞了一些,而今张德妃打入冷宫,长公主一时之间没有人照应着,依臣妾的意思不如让弥雪妃暂时照顾着长公主,依弥雪妃冰雪聪明的才智,也能将长公主教导成知书达礼,女人典范的琳琅公主。”
“皇后娘娘过奖了,弥雪何德何能能教育长公主,只有皇后如此的智慧和典范,方是天下从学习的好榜样。”好阴啊,竟把长公主的责任踢到她的头上,她不就等于是后娘了吗?人家都说最毒后娘心啊,不仅长公主会讨厌她,反感她,而且要是出了什么个万一,第一个找的还是她。
“后宫之事烦多,本宫也是忙不应暇啊。”她感叹着:“本宫以为妹妹会为本宫解下烦恼。”
“恐怕臣妾有失皇后娘娘的期望了,臣妾身体一身不太好,更怕传到长公主身上,其实后宫多的是贤能之人,比如。”她看看凌妃,笑着说:“凌妃娘娘。”
凌妃吓了一跳:“弥雪娘娘开玩笑了。”
跟你开什么玩笑啊,哪有那个美国时间,德妃入冷宫也有你的陷害:“这是一件大事,皇后娘娘请三思,依臣妾看,不如让德妃娘娘将功续罪,教育好长公主。”放她出来,也好看看她们几个想怎么斗,个个都想坐收渔翁之利,让别人出头,可有几个别人愿意做炮灰的,时不时的来扯扯她的后脚,着实是讨厌,要玩要斗,就来得大一点。
皇后一惊:“放了张德妃。”
龙漓冷声问:“张德妃之事皇后查清了吗?”
“尚在审查中。”
“堂堂一德妃,尚在查中,怎么如此草率就打入冷宫。”
皇后暗咬牙,反被弥雪将了一军,当真是聪明至极,想那张德妃如此心机深沉,狡猾如狐,计划了多久才让她进了冷宫,当初要不是司马和玉插手,早让她解决了,而今却要放出宫,仗着皇上的宠爱如此的和她敌对,那么她就不必再隐藏着什么,大家都不宣战,她宣战,她还有一步至她于死地的棋不是吗?就算是她犯了再大的错又如何,她有灵珠,那是琳琅的生命之源,龙漓也不敢动她半分。
“皇上哥哥,你对皇后怎么如此冷厉,皇后是一国之母,烦事如毛,还去雪山进香,接我回宫,有很多事情怎么亲力亲为。”龙悦儿替皇后鸣不平了。
“此事,皇后意欲为何呢?”龙漓眼里闪着一抹深沉的光。
这烫手山芋谁敢接啊,那长公主的粗蛮是人所尽知的,只因她是长公主,所以都惯着她,顺着她。张德妃纵容得太成功了。
“张公公,去请张德妃回宫。”她咬牙说着,说不出的心不甘情不愿。
桌下,龙漓捏捏弥雪的手心,赞赏她的机智,她回他一个笑,笑若春花般地让龙漓也勾起了唇角,有她陪伴着他真是能放下心来。
这笑刺伤了多少人,皇后起身:“皇上,臣妾得灵珠天机,皇上在这半月之内万不可传召任何妃子。”
呵,有人吃醋了呢?要是说她没有和龙漓上过床,她们或许不信吧,不过皇后神通广大,难保她不会知道,她的意思就是不要龙漓和她上床了,暗的人只道是她心里酸醋,明的人就不知她在打什么主意了,她是皇上的后妃,理所当然就会成为龙漓的女人。皇后又拿什么来小题大作吗?不会叫人来污黑她吧,那她可得小心了。
龙漓冷视着皇后,皇后连忙说:“这是灵珠的天机,臣妾所言句句属实,灵珠所预言是不会出错的,臣妾知道臣妾这样说也许后妃们会以为臣妾吃醋在心,但是为了皇上,臣妾还是要说。”可她的唇角那抹冷笑却让弥雪硬生生地冒起寒气。
弥雪不想想太多了,想得太多真的好累,皇后真以为能阻得了一时就能阻得了一世吗?或许是找一个能勾尽天下男人之心的绝美女子来挤掉她的位子,她这中级美女也不是告美色吃饭的啊,她相信,龙漓爱的就是她,没有人可地替代的。可她怎么竟有点虚心起来了,她都不知道他爱她什么?从开始的利用算计到爱,他真的爱她的性子呢?还是心,还是也在利用着她呢?他算计着她,一如她也算计着他,这样产生的爱真的稳如罄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