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会吧!”她急忙地推开她,跑了进去:“无妨,无妨。”天啊,她咬住手,怕自已尖叫出声,无妨公子脸上,到处都是血,头破了,嘴角也裂了,衣服更不用说,满是血迹,还有长长的一道口子划破了他的左手衣袖:“无妨,无妨,怎么会这样?”
他说不出话来,只是摇头看着她,叫她不要哭,可她的眼泪那里止得住,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执起他的手才发现,手心手背满是擦伤。“是谁干的。”敢动她的男朋友,不要命了,她要跟那个人拼了。
“弥雪小姐,昨夜公子在康王府等了你足足一夜,凌晨时分突然来了一帮黑衣了,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动手打无妨公子,而公子外出并没有带上武师。”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她的错,她在那里迷糊不清地就睡着了,害得无妨公子等她一夜,遭人暗算。“我想知道是谁了。”她大叫一声:“又是那个该死的公公,怪不得看见我就跑呢?真恨我跑不快,要不非揍他一顿。”
他出不了声,只能抹起她脸上的泪,在她的手心写着:别哭。
她好感动,认真地说:“无妨,我再也不地丢下你一个人了,无妨,等你好了,我们就成亲好吗?”她觉得他付出很多,她要是不知图报就是没心没肺。
屋里人都呆了,无妨公子良久才反应过来,闭眼,睁眼,闭眼,然后用尽全力将她拉撞在他的怀里,用着破锣的声音说:“爱……爱你。”
“我也是,别说话了,好好养伤,让大夫看看,要是破了相就不好看了,要是相公不好看,做娘子的很丢脸,很没面子的。”撞得她鼻尖都痛了。
他心满足了,放开她,示意大夫赶紧过来清理他的伤口。
婚事,就这样答应了,不出三天,全琳琅城的人都知道天下第一公子无妨公子要成亲,定在三月初一,全城举欢三天,一律免费。这消息让琳琅王城的人津津乐道,更想一觑那掳获无妨公子的佳人,必是天香绝色了。
这消息长了翅膀,传到了康王府,传到了王宫。
有人喜,有人怒,更有人黯然伤神,没有人知道新娘是哪家的闺女,只知道她叫弥雪,一个即将成为天下最有钱的贵妇人。
可是准新娘弥雪却没有开心的样子,现在抓在她手里的是一张纸条,她不知这纸条怎么会出现在她的桌上,上面还压着一朵樱花,粉艳艳的。
欲想救淳羽,一人前往九曲桥。
就这两句话困住了她,她大可不理,可是淳羽,那个温雅如玉的夫子,那么久她都忘了,以为他工作很忙,所以没来看她,而这些天,的确是发生了很多的事情,让她应接不暇的。
怎么有那么卑鄙的人啊,可恶,可恶极了,要是有警察,这样威胁她,不报警给他看她名字倒过来写,要告诉无妨公子吗?他现在还在调养身体,实在不宜再操这样的心,不如,趁现在他睡着了,自个去一趟,很快就回来了,再说那九曲桥她去过,那里很多人走来走去,谅天光白日的,也不敢怎么样,说不定她大叫一声非礼,那个卑鄙的人还能给人打成猪头,好,就这么决定。她小心地从窗里滑了下去,一个丫头就问她:“小姐,你要去哪里?”
天啊,怎么还有人站窗外的,弥雪眼滴溜溜地转:“对了,我去街上买点东西,你去让人准备马车的。”
“可是,小姐,无妨公子有吩咐,小姐最好不要出无府。”所以很多人在看守着她,怕她出什么事的。
“我还能有什么事,叫你去你就去啦,无妨不会不许的。”他向来很好说话。
那丫头只得下去,弥雪转个身就往一边溜去,不能走前门,难道连后门也不会走吗?笨,以她这等聪明,当然那些人又给她骗了。
弥雪左看右看,看后面有没有人跟来,没多久就到了九曲桥,那里奇怪的是没有人来来往往了,只有一个黑衣人站在桥头,弥雪看了马上开炮:“你这个死公公,装什么装,我都认出你了,还搞什么神秘,马上把淳淳给放了,要不小心我拔光我的头发。”
江公公拉下面纱,挫败地说:“你怎么还认识我。”“你这小人,我当然认识了,下次要扮记得把肚子缩一缩。”圆滚滚的让人想要忘了他都难,亏他还一直搞神秘的。“好了,即然是认识的,就是误会一场,你把淳淳给放了,我卖个面子给你,不去告你绑架,大家握手言和。”
呵,她有什么面子好卖给人家啊,她也不知道,很顺口就这样说了。
“要是我不呢?”弥雪妃怎么办啊?真会揍他啊,他不敢还手,还有个人在看着的。
弥雪抡起小拳头:“不放我就揍你。”
天啊,还真来,江公公再一次佩服自已的猜测,现在是该皇上上场的时候了吧!
一只手拉住弥雪:“我来帮你。”
“咦,漓啊,太好了,帮我揍得他满地找牙,打得他娘都不认识他。”来的太好了。
漓二话不说就上前去,扭来扭去几招就抓住了江公公的衣领。
江公公往下看,颤着声小声地说:“皇上,下面是冰冷的水。”千万不要丢他下去的。
“咚。”他的身体还是凌空飞起,很快就淹没在冰冷的流水中。
“哇,好神啊,太好了,天啊,有人追来了,快走啊。”她也没管着他在后面的,自个拔脚就跑,那个公公真是坏人来着,居然还带人手的,很快她的手就给漓拉住,变成他拉着她跑。
天啊,有点像亡命天涯一样,他跑得极快,她甚至是给他半拖半抱一样,很快就摆脱了那些追捕的黑衣人。“真郁闷啊,还没问出淳淳的下落呢?早知道拿把刀逼他说。”丢下水里太浪费人力资源了。
龙漓一口气差点哽住,弥雪真是越来越狠了,还要逼问:“我带你去走?”
“你知道?”她眼睛一亮直视着他:“淳淳在那里,哎,他那么手无缚鸡之力的,最好不要受什么苦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