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雪反射地将手里的热茶泼了上去:“开,开什么价啊,你把我叶,叶弥当成什么人了,你把我当流娼了不成。”那么多人的面他都敢开口,的确是够鸭霸的。
“我就是尊重你才开价的,你是要女的我还不要呢?”他小声地在她耳边说。
弥雪提高音量,尖声地叫:“你喜欢男人,你有断袖之恋。”
这一声还真是高音,金香楼上上下下都听得一清二楚,凌少爷是断袖。
凌bl一把捂住她的口:“小亲亲,乖一点,别闹得人尽皆知。”
拼命挣开他的手,弥雪直吐口水:“别用你的脏手来碰我,谁知道你身上有多少病毒啊,要染上了花柳病,我哥哥不打死我才怪。”
“哇。”众人跳离的三步远,就像凌bl是有花柳病一样。
凌bl恼羞成怒:“小亲亲,敬茶不喝喝罚茶,来人,这叶弥得罪了我凌风,把他给我扛回家去。”
嘎,理直气壮地抢人,皇上的贤妃也敢抢,简真是找小鬼拿药,阎王不收小鬼收。“站住,停,老板,有人抢你的客人,你也不吭声吗?这是黑店黑店啊。”
那管事的也为难地站在那里:“这,叶公子,你还是跟凌少爷走一趟,凡事说清楚了就没事了。”
“没事,你跟他去啊,说清楚,恐怕三下二下就把我扔到床上去了,我堂堂一个男子汉大丈夫的,将来还要娶妻生子,叫我受这样的屈辱,我不如一死了之。”那个穿着蓝衣相貌不凡的人站在柜台边看好戏,能让收钱的恭敬,必然就是金家的金云飞了。怎么,他也是官官相勾结一族的吗?还不出手救她。
弥雪的一席话引起满堂的窃笑。
“好了,凌兄,强扭的瓜不甜。”他终于出声了,有点淡淡然的。
凌bl无奈放开弥雪的手:“金兄,难不成你也看上了这个小白脸,我凌风成全你便是。”可惜的目光巡视着弥雪的脸蛋儿。
“去死吧bl。”她搓搓起鸡皮的手跟到金云飞身边:“我要投诉。第一,你们酒楼有人搔本公子,居然没人管,第二,你的酒楼眼睁睁地看着有人强掳人也不管。第三,你们收费太贵。”这金云飞和皇后有那么一丁点相似,可以上得台面,却也不是绝色的那种。
“凌公子,你也听到客人的投诉了,以后金香楼就少惹点事非,至于收费方面,这位公子,这是明码标价,你情我愿。”他寻了张空桌子坐下。
弥雪的目的就是要和他成为好友,死赖着也坐下:“可是这样也太黑了,一把茶叶,一泡水就收二十两银子。”
勤快的小二马上送了壶香茶上来,他倒了杯给弥雪:“公子请闻闻,这是岁寒雪山上所产的雪香叶,每年只收成少量,还要经过烘焙烤,茶庄卖价是五百两一斤,而这水,也不是一般的水,从雪山顶上背下来最纯最净的雪水,你说二十两值不值。”
“哇,要不要那么麻烦,开水一泡不更快,茶叶也不一定要雪山上的,你想,下大雪不知要冻死多少呢?浙江龙井,黄山毛峰,江苏碧螺春,君山银针,铁观音什么的也不用那么麻烦,也可以弄个价兼物美的珍珠奶茶,又香又甜。”
“茶还有甜的?”他好奇地问:“公子也懂茶。”
“不懂,不懂,茶当然有甜的,放些粉圆,茶叶,还有牛奶煮一煮加些糖,美味独特吃了还想吃。”她拼命地想着,奈何她真的再也想不起有关茶的东西了,谁叫她以前都是喝咖啡,看见邻桌的凌bl还瞪着她看,不示弱地一瞪他:“死bl,你还不走,还想做什么坏事?”
“就你能喝茶嘛,本大爷不能喝吗?本大爷有的是钱。”很欠揍的说。
有钱,来啊,拿来砸她啊,多多益善:“喝喝喝,喝死你,胀死你,开水烫死你。”
他居然又笑着说:“金公子,你不要我就要了,越看是越对我味。”
哇,不会吧,他有被虐待狂啊,什么金公子不要他就要,他的意思是金云飞也是bl,弥雪张大嘴,为难地笑笑:“老板,你不会也是断袖吧!”妈妈哟,这里居然是同性恋的酒店不成。
金云飞只是浅笑不语,只是迷起眼十分善和地看着她,那光芒真是令人有些胆寒啊。
她要投他所好吗?龙漓知道要非要拧断她的脖子,呜,为什么是bl嘛,害她想女扮男装的更方便,反而是让人流口水,有钱人家的怪避还真可怕。
“bl兄,你看,张玉那家伙又来了。”
张玉,不就是张德妃的弟弟吗?弥雪抬头一看,还不错啊,也是俊眉朗目,气宇昂轩的,张玉含笑走过来:“金兄,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