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精,真不要脸。”松山鹤骂,却忍不住笑。
“妈咪是狐狸精,那我是什么啊,曾爷爷?”妮妮插嘴,刁蛮地表达她的不满。
他捏了捏妮妮的鼻子,指着自己的蝴蝶胡子,“你就是小狐狸精。”
众人失笑!
“初初……”睡梦中的男人翻了个身子,却捞了个空。
他霍得睁眼,眼眸睁的大大的,仿佛被刺激了一般,他又紧紧闭上——
“夜,怎么了?”初初睡得迷迷糊糊的,但是腰间的力道弄疼了她。
“初初,初初……”他叫,虽然视线不清,但是今晚的月光分外亮,他竟然,竟然看到白光了。
“怎么了?”初初起身,打开灯,看得他难受地紧闭双眼,惊喜。
“你的眼睛,是不是可以看到了?”她颤抖着问,抚摸上他的眼,“睁开眼,夜!”
他缓缓睁开,眼前依然白花花一片,但是依稀有个影子晃动着,他捧住她的脸,碰到了一片我看到了,我看到了……”他呢喃,“不哭,初初不哭……”
“走,我们去医院。”她赶紧下床,被他拉住,“三更半夜,你比我还急。”
“当然,我看文件都看花眼了,嘴巴都说干了。”她说,赶紧替他拿了衣服。
“您脑子的瘤正慢慢缩小,这是好消息,恭喜您,松山先生。”
某天
“感觉怎么样?”她问。
“花花的一片。”
“可以看到颜色,不错。”她应。
某个早上,她还在睡着,昨晚替他念文件打文件打到三点,今天偷个懒,懒懒地掀了掀眸子,看到刻意放轻的脚步声,她笑,翻个身,背对着他。
“初初,想不想看到血兰开花?”
她霍得睁眼,看到他怀里抱着那盆血兰,听见他说,“血兰开花真美,有着鲜血般艳丽的颜色,却有着最娇嫩的花瓣、最透明的花脉,里面汩汩流动着心血,瓣瓣相连――”他紧握住她手,“虽然是毁灭的爱情,却开出最美丽的花朵,夏初初,是我唯一的血兰,最美的!”
她笑,对上他最美的黑宝石眼瞳,“你,都看见了?”
“是啊。”他抱住她,埋入她馨香的长发中,一同欣赏难得一见的血兰开花,整整十年!
“我要把它拿来做标本。”某个女声打破了这浪漫温馨的一刻。
“不行。花费了我不少心血。”某个男声断然拒绝。
“夏颢夜,它明天就谢了,到时候叶子就变黄了不好看——不行,我好多年没弄标本了,我要拿它开刀。”她壮志凌云,他眼睛好了,她才不替他掏心挖肺地看那些东西。
“不行!”
“我会将它保存得跟现在一样,明天凋谢都没用了。”
“凋谢就凋谢了,就一朵花,多欣赏欣赏才实在。”淡淡的男声不以为意。
女人眯眼,“夏颢夜,给我交代清楚,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嫌弃我变成昨日黄花了?”
他吻住她,“初初是永不凋谢的血兰,这里的——”他指着心口。
“花言巧嘴……”她呵呵笑,笑声被他吻住。
某夜,“初初,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吧。”
这些年他一直服用药物,没敢要孩子,而他停药很久,身体健康,就是家里太冷情了,妮妮这个小霸王整天喊无聊,现在,他渴望家里多热闹点。
“好!”
“那开始努力吧。”饿狼扑了上来。
“我要再生个女儿跟严翔远儿子对亲家。”她奸笑。
男人的欲火顿时被浇灭,黑着脸,“不准!”
“那我就不生!”她威胁。
“我让你生儿子。”他得意洋洋的,欲火开始燃烧。
“我要女儿。”她怒瞪他,还重男轻女了。
“你不跟他儿子对亲家我就让你生女儿。”他哄。
“我已经跟他说好了。”
“你背着我偷情?”他咬牙切齿的,撕开她的衣服。
“说的真难听,我们光明正大的。我要生女儿。”她挣扎着喘息。
“儿子。”
“女儿。”
当初初从产房出来的时候,她黑着脸,他笑眯眯的,老天爷果然还是站在他这边的,两个都是儿子。
隔两年,她出产房的时候,笑眯眯的,他黑着脸,两个,都是女儿。
呵呵,有点恶搞,希望亲们喜欢这个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