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渴又饿,她难耐的吮吸着,突然那个东西不见了,她挫败地叫了出声,听在男人的耳朵里,就像波斯猫一般慵懒迷人。
他笑了,如果不是她此刻看起来真的挺残的,他还真想逗弄几番,还是赶紧又喝了一大口,一口一口地喂,直到一碗汤见底,她露出满足的笑,头一歪又睡着了。
“想不想吃蓝莓蛋糕?”他诱哄地说道。
回应他的是轻微的呼吸声,他宠溺一笑,抱起她,两人快速的冲了个澡,一同躺在床上休息。
初初睡到隔天中午才醒,动一下全身就跟她抗议,所有的记忆瞬间涌入,她霍得坐起来,手却被什么东西牵绊,身子挺动了几声只能颓然地躺回床上。
“该死的夏颢夜,我诅咒你不得好死。”她骂,看到自己两只手居然被他用绳子绑在床头动弹不得。
她踢脚,被子被她踢下床,露出泰迪熊睡衣,亏得他还知道替她穿衣服,她啐了口气,心里将他骂了个遍。
郁稡的躺在床上,无聊地盯着天花板,肚子突然大叫,轰鸣作响,想起自己已经二十四小时没有进食了。
咦,她凝眉细想了下,迷迷糊糊好像他喂自己喝了东西,但是喝东西怎么够,而且——她痛苦的皱眉,她内急,想要上厕所。
不想还好,越想越急,初初蹭着腿,勉强坐了起来,双眼渴望的看向洗手间,从未觉得那个地方是这般重要,现在她巴不得立马冲过去解决生理需求。
这个屋子一个人也没有,要是失禁——她呻yin,不敢想象那个场面,到时候她丢脸死肯定不想做人,就算死,她非要拉着他一起死不可,谁让他想出这么一个搜主意的,居然将她绑起来。
她忍不住换了坐姿,真怕憋出内伤,只得将注意力转移到别处,扫视了房间一圈,压根没有可以转移注意力的。
“夏颢夜,你给我滚出来……”她大叫,声音回荡在屋子内,虽然知道他不会出现,但是她就是气啊,胸口那股气跟下面一样憋的难受,如果他出现,她非要剥他的皮、喝他的血、抽他的筋,再把骨头扔给狗吃,她恶毒地想。
门枝呀一声,她痛恨的那个人真的出现在她眼前。
夏颢夜走了进来,看到她恶狠狠地瞪着自己,冷漠地扫了她一眼,在她对面的精品沙发坐下。
“丹田十足,看来昨晚还不够累。”
夏颢夜深幽的黑瞳扫了她的身子一眼,冷极的目光,却勾出昨夜火热的回忆,他的眼瞳变得益加深邃,火辣辣的勾着窈窕的曲线。
她差点吐血,还不是被他气的,脸又红又烫,“放开我。你这样绑着我算什么?”
“不算什么,还是你想我折断你的腿才会乖乖地呆着?”红艳的薄唇轻启,薄情冰冷的话说得云淡风轻,其中蕴含的警告却不容忽视,初初震愕地看他,不敢相信他竟然说出这样的话。
他是魔鬼,绝对是魔鬼,这更加坚定了她的想法了,与魔共枕,迟早被他凌虐死。
她语气软了点,难掩尴尬,“我,我要上洗手间。”
他呵呵笑出声,笑声振荡着空气,电流经由空气传递将她围绕,她别扭到了极点,难堪地红了脸,怒瞪了他一眼,“有什么好笑的?有本事你给我憋着不上。”
这种事很正常好不,他居然取笑她,初初气得头都冒烟了。
他走过来,替她双手松了绑,看到上面勒出红痕,吻了吻,低哑道,“初初,这次我原谅你。但是,你必须乖乖的呆在我身边,知道吗?”
她抽回自己的手,没回应,拿了衣服走向洗手间。
夏颢夜看着她的身影,叹了口气,只能恨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发昏了脑。
很快她就出来,一身干爽,下身是一条粉绿的荷叶裙,上衣是同色的七分袖棉t恤,整个人看起来一扫昨天的残败。
他的眸光闪了闪,走过去揽住她的纤腰,“真想把你留在床上,哪里也不能去。”只属于他的美,夏颢夜吃醋的看着如精灵的她。
每次与她出去,总有许多惊艳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所以他极少让她去逛街,宁愿她呆在屋子里面,所有的美,只有他一人独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