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将军只看了萧寒一眼,再次率兵冲杀,只见他手中短剑有如索命追魂之剑,剑光斩断雨帘割破仙狗喉咙,他身后的将士们也是一个个如狼似虎,这四百人队伍真就是一支精锐之师!
杀了片刻,索涵他们也到了,索涵一马当先,脸上挂着欣喜的笑容,显然也是看到了楚兵亮着的旗号。他大喝一声:“阮小将军,兄弟,我们来助你们!”拔出长剑,剑指仙狗,大喝道:“兄弟们,阮小将军找到了,杀啊!”
“哈哈哈,索将军没有骗我们,阮小将军真的找到了,老天开眼啊!”吴阿图爽朗的笑着,长枪在他手中也是爽朗的笑着,在这笑声中,数名仙狗被刺成了人肉筛子。
“大楚出征,寸草不生!”雷军大声喝道。一把长枪被他用的有如长了眼睛,仙狗就像是往枪尖上撞一般,一连挑死数名仙狗。
杀了半柱香时间,所有的仙狗全被杀光了,没有一个侥幸逃脱。
直到这时,阮小将军才策马到萧寒身前,凝望着他,问道:“你是哪个兵团的,我在军中为何没见过你……”
没等萧寒答话,吴阿图率先说道:“将军,他是阮将军的近卫队上索言啊,你怎么可能没见过,呵呵,要不是索言将军这些日带领我们弟兄,我们还找不到您呢!”
“哦?”阮小将军凝神望着萧寒一阵,似乎感觉眼前这个人有些熟悉,只是从出兵以来,都是他父亲带主力攻杀,他带两个兵团在侧翼,还真就没怎么见过近卫队长模样。
他看着萧寒,萧寒也在凝神看着他,那一双有如深秋寒潭的眼眸在萧寒心里,仿佛在哪里见过!
眼前之人,眉若远山,眼若深秋寒潭映有星光点点,脸色白皙粉嫩,看似却像是女儿家,他就是阮将军的儿子?
“末将索言,敢问将军可是阮天成将军之子?”萧寒问道。
经他这么一问,吴阿图等人又是奇怪,怎么索将军没见过阮小将军?
“正是,我乃阮天成将军之子,阮耀!”
“哦!”萧寒这一声当中似乎有着些许失望,又仿佛是在肯定。
这时又轮到阮耀问话了,“你是我父亲的近卫队长,为何带着他们穿仙狗的盔甲?你的兵牌可在?”挥挥手,示意一名将士前来探查萧寒等人的兵牌。
萧寒微一笑,摘下精铁剑递给将士,将士双手托着精铁剑转交给了阮耀。
“嗯,的确是索言!”阮耀把精铁剑又给了将士,话音中似乎也有着几分失望,凝眉注视了萧寒一眼,策马转身到众兵将前,“你们各自去找吃的,半柱香后我们闯关!”
萧寒这才明白,原来他们冒险拔掉这座仙狗的营寨只为了找些吃的,这真是苦了这些铁血的汉子,铮铮铁骨终究是凡胎俗体也要吃饭。
从阮将军被暗害至今已经半月时间,这些将士是怎么从仙狗大军的刀枪箭雨中死里逃生,是怎么在四处捉拿逃蹿楚兵的情形下熬过来的?
听到阮耀这话,索涵策马上前来,拱手问道:“敢问将军,您可是打算今夜闯关?”
“没错!”阮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放射出摄人心神的冷芒,语气坚定不容置否!
索涵苦笑,眉头深锁,问道:“将军可知道仙狗在霸关驻兵十万?”
“那又怎样?”阮耀这句话说的看似气势非凡,实际上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听出来,这话实际上是无奈非常啊!那又怎样?翻译过来应该是,还能怎样?
十万敌军驻守霸关,即便是只苍蝇都飞不过去!
已方只有区区不到疲战至今的五百人马,而敌方却有着养精蓄锐、守株待兔的十万人马,此间落差不单是有血气就能补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