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栀子,你这副丑样子也只有牧子扬那白痴才看得上你,骨头倒是硬得像石头,硌得人疼不说,抱在怀里没一点手感……”
“既然如此,那就收回你的游戏吧。”
“可是,我就喜欢玩有挑战性的游戏,越是别人看上的,我越喜欢玩!”
“你可耻!”
尼玛!
如果不是亲耳听到,夏栀子还真不敢相信,世界上有这么无耻无赖得令人发指的男人,夏栀子一度怀疑,他是不是当真有心理缺陷?
“我不喜欢听女人骂人!”古夜弯腰捡起纸张,视线一瞬间森冷起来,嗓音低沉,带着浓浓的不悦,“尤其是你!”
“可是怎么办呢?我就喜欢骂人,特别是对那些自以为一手遮天有钱能使鬼推磨强买强卖的资本家,我是见一个想骂一个,见一双想骂一双,怎么地,你能怎么地。”
江南说得没错。
伶牙俐齿!
越骂越伶牙俐齿!
“伶牙俐齿,骂得真痛快。”
低沉的嗓音,磁性得好听,却意味不明。
她可没白痴的以为,他说出这话是被她骂傻了。
“如果你还没骂够,继续骂;如果你觉得骂我一人不痛快,我现在立马可以给你弄一两百号‘资本家’出来,让你挨个骂个够,你觉得如何?”
人的脸皮为什么这么厚这么厚。
好不要脸!
太不要脸了!
可是,夏栀子竟然找不出话来反驳他,刚刚的伶牙俐齿没了踪影。
“骂也骂完了,咱们是否该办正事了。”古夜黑眸一闪,一片犀利,俊脸也变了颜色,冰冷异常,将手里的纸张放在桌子上,笔已经准备好,只等夏栀子签字。
“我不会签的!”
死都不会签。
“我相信你会签!”
磁性的嗓音带着笃定,像极了古代睥睨苍生自负骄傲的帝王。
“你相信什么?你以为你是谁啊?你凭什么一句你相信就能决定我的决定,我知道你有几个臭钱,你臭显摆什么呢,如其在这里玩这种低俗恶心的游戏,还不如支援下灾区,为你死后积点阴德,省得下十八层地狱……”
“让你费心了!”
一抹戏谑嗓音插了进来,夏栀子的话被打断,看着那个丝毫没被她打击到的男人,怒火中烧,却没了骂下去的力气。
什么都是愈战愈勇,可,你这边士气高涨,那边不回应,也是白搭,再高涨的士气也蔫了。
夏栀子突然双手合十在胸前,一双如水的眸子眨啊眨,闪烁着楚楚光芒,瞅着古夜,那副模样看起来倒真有几分可怜。
“不好!”
毋庸置疑的语气!
夏栀子小脸一垮,顿时,在心底将古家祖宗上十八代下十八代都拎出来挨个问候了一遍。
眼前这男人,软硬不吃,油盐不进,夏栀子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如果她就是不同意,他会怎么样对她?
继续软禁?
如果继续软禁,她就出不了这个门,时间一长,姑姑肯定会报警,警察介入,顺着蛛丝马迹一查,一定会查到古夜,那样一来……
似乎大概可能也许……不能。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给个痛快话。”
想让她死,就给把刀子;
不想她死,就放她条生路。
“很简单,做我的情人,每月五十万,我想这个价钱牧子扬是给不了你的。”
刚好不容易平复的怒气再一次爆发出来,携带者羞辱和愤怒,颤抖着双唇,一时之间竟然忘了反驳,只是看着他,咬牙切齿的看着他,恨不得化身为狼人,将他片片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