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麦失笑,她撕心裂肺的唱,当然了。
不一时,喝多了水的徐惜拉着陶麦要去洗手间,两人从洗手间出来洗完手准备欲走时,却有人叫了陶麦的名字。
陶麦疑惑地转头一看,脸上闪过意外,竟是祁莲。
“有事吗?”陶麦淡声问,她不认为祁莲会有什么好事找她。
果然,祁莲细眉一挑,对陶麦骤然发难,“陶麦,你都和林启辉结婚了,林启辉为你举办了京都人人皆知的盛大婚礼,甚至不在意你不孕的事实,你为什么还不能安分守己?”
陶麦眼皮一跳,她不孕的事好像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了,人人都知道一样,而她又怎么个不安分守己了?
徐惜是个直性子,见祁莲这么跋扈,当场就要抢过来理论,陶麦一把阻止住她,叫她到一旁等一会儿,徐惜看一眼脸色坚持的陶麦,瞪一眼祁莲,这才走至一边等陶麦。
“你把话说清楚!”陶麦对祁莲怒目相向,差不多一年没接触了,这祁莲的个性还真是一点没变。
祁莲瞪仇人一样瞪着陶麦,理直气壮的道:“你都结婚了,还跟石磊不清不楚的,你……”
“请你不要信口开河。”不等祁莲说完,陶麦疾言截住祁莲的话,脸上满是怒气,“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和石头不清不楚了?”
祁莲一时哑口无言,陶麦冷冷一哼,“不要自己追不到就怪罪到别人头上,没人愿意接受你这样自以为是的大小姐。”
“你……”仿佛戳到了祁莲的痛楚一样,祁莲白着脸,想到石磊一直以来对她毫不留情的拒绝态度,不禁气的跺脚,手指指着陶麦,狠狠的道:“你等着!”
陶麦一脸的不以为然,等什么?祁莲还能吃了她不成?
陶麦转身就走,似乎懒得理祁莲这种没事找茬以自我为中心的大小姐。
走回包间的路上,徐惜问陶麦都说了什么,陶麦摇摇头,哪有说什么,根本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谈话。
她这样想,祁莲却不这么认为。陶麦脸上的不以为然深深地刺激到了她,让她愤恨不已,两年了,两年的时间,只要她一有机会就往s市跑,千方百计地出现在石磊面前,向他表白,可却一次又一次的遭到他的驱赶,甚至恶言相向。
为什么?她不漂亮吗?她家世不好吗?还是她没品味没学历了?她自认自身条件比石磊认识的那些女孩子高出了不知道多少倍,可石磊会陪邻家女出去旅游,却不会看守在小区门外的她一眼,甚至是鄙视的,不屑的,凭什么?凭什么这么对她?
想到伤心处,祁莲心酸地掉下了眼泪,也不知什么时候,一个人站到了她的身边,朝她递出了面巾纸。
祁莲泪眼迷蒙地扫一眼,是好友沈棋。
沈棋见祁莲哭的伤心,视线对上之时,赶紧说道:“这么伤心做什么,你要是真喜欢他,干脆下点药直接拿下。”
祁莲擦拭眼泪的动作一滞,似是没想到沈棋会出这样的主意,她在心里想了想,犹犹豫豫地问:“这样好吗?”
沈棋挑眉,语气轻佻的说:“有什么不好的?男人嘛都是肉食性动物,等他知道你的好了,就离不开你了。”
祁莲还是犹豫不决,毕竟这是不光彩的手段,即使这样得到了,也没什么意思。
沈棋见祁莲不说话,面有犹豫,立刻噤声了,半晌又说:“等你想通了,我帮你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