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说,倒让陶麦失了七分观赏的兴趣,想起娱乐圈的浮华和权色交易,这些女人确实没什么看头。
“方少,好久不见,到我们那边坐坐怎么样?”一位穿着黑色缀着银色流苏的年轻女人走近邀请方倾墨。
陶麦一眼看过去,眼前的女人曲线玲珑,眉眼妩媚,一闪一动间说不出的妩媚横生,身姿也极为张扬妩媚,整个人一滩水一样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方倾墨并不理大美女,而是先看向陶麦并询问她的意见,大美女见方倾墨这么看重陶麦,挑着大波浪卷发笑问:“这位是方少的女朋友?”
方倾墨眉目不动,回了一个字,“是!”
陶麦霎时惊住,从进来到现在也有半个小时了,打招呼的人足有上百个,这还是第一次听见方倾墨肯定的回答这个问题,她不想被人误会,可她感觉方倾墨和眼前的美女在不动声色地较量,这种节骨眼上,扯他后腿未免不仗义。
“你好,我叫徐蘅,他们都叫我阿蘅,你也可以这么叫我。”徐蘅伸出涂着红色蔻丹的纤纤玉指,一脸笑意的自我介绍。
陶麦伸手与徐蘅指尖碰了碰,也是笑意盈然,“你好,我叫陶麦,他们都叫我麦子,你也可以这么叫我。”徐蘅自我介绍时眼波流转,有一种隐隐约约的倨傲,陶麦眉眼含笑,如此照葫芦画瓢不动声色地还回去,却让徐蘅挑不出诟病。
徐蘅听了,笑的越加妩媚,眼尾生波地看向方倾墨,“难道方少也是这么叫的?”
方倾墨知道麦子的直接和张牙舞爪,但没想到她拐着弯回击却也是个厉害的,当即嘴角一弯,亲亲密密地揽着陶麦的细腰,当着徐蘅的面说道:“麦子,你说我们到底要不要接受阿蘅的邀请?”
他把开头‘麦子’两个字咬的亲昵的似参了密,却把‘阿蘅’两个字说的字正圆腔,噎的徐蘅妩媚的脸僵了僵,但只一瞬,便挑着精心修饰的细眉看向陶麦,若有似无的挑衅尽在这一眼中。
陶麦脸色一敛,挽起方倾墨的胳膊回道:“走吧,好歹阿蘅邀请了你半天。”
徐蘅闻言优雅一笑,风姿卓越地转身带路,身后陪方倾墨做戏的陶麦不禁望着头顶奢华的水晶吊灯翻白眼,这都什么人,徐蘅阿蘅的,她根本不认识好不好,搞得有多熟似的,“喂,她是做什么的?和你什么关系?你不打算给我说说?”
陶麦靠近方倾墨的肩膀压低声音问,在她看不见的角度,方倾墨的脸色微沉,小声回她,“她和我没关系,你只要知道她叫徐蘅就好,其他的不要管,以后遇到了也只当她是个路人甲就行。”
陶麦撇嘴,方倾墨这话明显就是敷衍,看徐蘅瞧他的神色,欲语还休,眉目间千愁万怨的,对他要没有个伤情的过往,能露出这种神色?
徐蘅袅袅婷婷地把他们带进了游轮四层的某间包厢,一进去,陶麦就被呛得皱起了眉头,里面的灯光不若酒会现场的明亮,一片黯淡颓靡,那暗影处影影绰绰的似乎都是人影,依稀辨得出是一对对男女,有的在卿卿我我地喝酒,有的在耳鬓厮磨动手动脚,胆大的直接在那角落退了衣服做了起来,注意力还不十分投入的,此刻见门开了,便纷纷嚷道:“阿蘅回来了,来来,给哥们几个跳一支舞。”
徐蘅摇曳生姿地走了进去,娇笑道:“你们快都别胡闹了,方少来了。”
陶麦走在方倾墨身边,一看里面颓靡的气氛立刻打了退堂鼓,脚步后退,却撞上了方倾墨的胸膛,方倾墨贴着她,伏在她耳边轻道:“清者自清,既然来了就没有退缩的理,我们就只坐坐。”
陶麦点头,光线不明中方倾墨悄然握住了她的手,陶麦一惊,想要挣开却被他握的死紧,不由得瞪向他,他却含笑对她耳语道:“做我的女朋友总要做做样子的,否则等一下你会有麻烦。”
陶麦不懂自己会有什么麻烦,正和方倾墨对峙中,里面已然传出一阵哄闹声,“阿蘅,你开玩笑吧,方少?是哪一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