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方倾墨急不可耐地回答。
方倾寒立刻呵呵笑了起来,“那你和陶麦到底算怎么回事?”
“我说了不关你事。”方倾墨不耐。
方倾寒顿了一下,轻描淡写地复又说道:“我要是真喜欢她,我就收了她吧。”
方倾墨脸色一变,陡然坐了起来,霎时疼得他脸色发白,但他仍坚持说:“大哥,我知道你喜欢把那些对我有所企图的女人染指据为己有,你这么做完全是出于疼爱我,担心我着了女人的道,但是,陶麦她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方倾寒平静的问,他刚刚看了一遍,相貌普通的大街上一抓一大把,至于人品,在婚内还跟他弟弟勾勾搭搭的,一定也好不到哪里。
“就是不一样。”方倾墨不耐。
方倾寒深深看一眼方倾墨,最后一派平静道:“知道了。”
“那现在可以让她进来看我了吗?”方倾墨急不可耐,他很想知道陶麦的手到底治疗了没有。
“好,我叫她进来。”
方倾寒起身叫进了陶麦。
方倾寒看一眼病床上自家的弟弟,又看一眼眉眼低垂的陶麦,轻飘飘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方倾墨困难地调转头看向缓步而来的陶麦,她被灰弄花的脸已经擦干净了,清清秀秀的模样,走动时有意无意将双手往身后藏,脸上徐徐对他绽开了一抹笑,清澈地对他说:“方倾墨,你这样趴着挺像在练蛤蟆功的。”
只这一句话,让他心中藏着的担忧一股脑的破了功,他啼笑皆非地看着她,漆黑凤眸黑亮黑亮的,他趴在枕头上,见她在他床头不远不近地站定,不由冲她招招手,“过来,让我看看你的手,不要准备忽悠我。”
陶麦面色一僵,讪讪的上前,慢腾腾地伸出两只手,边伸出来边说:“医生已经处理过了,没事。”
方倾墨的目光定定盯着陶麦包的如两只粽子的手,好半天抬眼盯着她轻声问:“你救我的时候,你心里在想什么?”
“唔……”陶麦没想到方倾墨会问这个问题,眨了眨眼,笑嘻嘻地道:“救了你一个,免除亿万粉丝的伤心,我这是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
见方倾墨面无表情,陶麦呵呵干笑了两声,“你救我,我救你,一报还一报,应该的,应该的。”
方倾墨瞬地趴到枕头上,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陶麦看着他的后背,犹豫着开口,“医生说你后背会留疤,这样的话,会不会影响到你以后拍戏?”
陶麦一直觉得方倾墨十分注重自己的外表,虽然很多时候私下里外出他打扮的很是古怪,但都是很新潮另类的模样,看起来别有一番味道,这人是追求完美的人,现如今却在后背上留下烧伤,心里肯定难受。
她仔细瞅着他的神色,却瞅不出半点难受的模样,心中不免忐忑,莫非他悲哀太甚,连抱怨一句都没有心情说?
“呃,方倾墨……你不要难过,以后要是遇上演裸戏要不让化妆师给你后背擦点粉遮一遮,要不干脆去韩国整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