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倾墨僵住,目光一寸一寸移回苏柔遥脸上,眼里有股强烈的暴戾之气,就那样含着千言万语凝睇着她。
苏柔遥自觉理亏,捂着嘴转身跑了出去。
陶麦疑惑地看着苏柔遥的背影消失,战战兢兢地趴在床边问方倾墨,“你对我做了什么?”
方倾墨的脸色不太好,眼梢眉角染满暴躁和乖戾,此时看陶麦恨不得时光倒流也要与他撇清关系的小心模样,气的牙痒痒,“多少身材火爆的嫩模求着我上……她,你以为我会看上你这种胸前没四两肉的女人?”
陶麦转着脑袋,消化着方倾墨的话,他的意思就是说他们之间并没有发生那什么……男女关系?
“你敢发誓?”陶麦犹自不相信,“发誓你没碰过我,否则你一辈子ed。”
方倾墨猛然上前,猛地把陶麦扯到床上,搬开她的两腿强劲的腰身挤了进去,眼神狠辣又邪气地睨着她,“敢说我一辈子ed?你要不要现在就尝尝我的能力?”
这难看的姿势,陶麦吓得都傻了,小心翼翼的回转,“方先生,是我口不择言,对不起,对不起,您消消气。”
以方倾墨自大狂妄的个性,他绝无可能说谎,那么,是真的了,陶麦暗自松了口气。
“我现在心情不好,你赶快给我滚!”方倾墨暴怒地扫落床头柜上的一切东西,又扯落了床上的被单,伸脚又去踢沙发,总之,眼前能毁灭的他都一一灭之。
换衣服的时候心里犹自嘀咕:是谁帮她换的衣服?
整理好衣服,又在浴室里洗了把脸,前后不过三分钟时间,再出来,方倾墨俨然换了个人似的,明明站在满室狼藉中,却仍然显得玉树临风风度翩翩,而他的对面站着——林启辉。
林启辉,一个气度和外形毫不逊色于方大明星的男人,更为难能可贵的是她家林启辉沉而内敛,从不乱发脾气,从不吓唬女人,从不生气乱摔东西。
一片废墟中,陶麦看林启辉怎么看怎么欢喜,简直有些忘形了。
而林启辉,与方倾墨无声的对视时,忽然看到陶麦从浴室里出来,一向沉稳的脸色微微一变,方倾墨风风雅雅一笑,笑的十分含义不明和欠扁。
陶麦看林启辉脸色不对,想起眼下诡异的情境,心里一颤,忙下意识跑至林启辉身边,林启辉上下看着她,目光徐缓深刻,好像要看透皮肉下面的骨骼一样,陶麦情不自禁地缩了缩。
方倾墨看着陶麦对林启辉近乎狗腿讨好的小模样,在他面前的张牙舞爪仿佛假的一样,像只被拔了利爪的小猫,看似听话了却失了可爱,立刻不屑地哼了哼。
陶麦也不管方倾墨的阴阳怪气,拉起林启辉的手就往外走,林启辉也不反对,走至门边时方倾墨忽地扬声,“林总裁,你老婆钢管舞跳的不错。”
陶麦的手蓦然被林启辉一股大力死死捏住,捏的她骨头都疼了,疼到龇牙咧嘴却不敢吭声,更不敢看他此时的脸色。
林启辉大步流星拽着陶麦出了包厢,到一僻静无人角落时猛地推开她,厉声责问:“你跟方倾墨搞的什么?”
陶麦立刻急着摇头,“没有,没有,你不要误会,我们什么也没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