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义是略带责备意味的,而他的语气却没有半分责问的意思,我甚至还听出一些毫不做作地包容和宠溺。
心里咯噔一跳。
我为自己的敏感而懊恼。
刷牙,洗脸,冲马桶,把水龙头拧到最大……
这个洗漱时间比平时久了五分钟。等我从浴室出来,沈卿来已经不在我的卧室了。
客厅的电视里,《还珠格格》正在第一千次重播,沈航正在第五百次回眸。
见我梳洗光鲜从二楼下来,不等我开口他就回答了我的问题:
“侄子有急事出去了,让我告诉你他吃过午饭再回来。”
我不发一语,折返回二楼。听见沈航在身后嚷:“哎你干什么又上楼了呀?不出去了吗?”
我坐在床畔,看着对面梳妆镜里收拾得清新可人的自己,很用力地甩甩脑袋,想把那些不知所措通通甩走。
我开始认真地回想和沈卿来认识以来的点点滴滴,那些片段似流水般欢快而清透,像一部小新清风格的恋爱微电影。我迫切地想要确认、想要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