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在我这里,让外面人怎么说我啊,你快点走吧。”越玉儿真是拿他没有办法了。
“别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呗,还是你本来就是想和那个墨长青私下见面啊。”方瑜轩瞪着她。
越玉儿见到他好像抓奸夫的样子,心里更是生气了,冷冷的问道:“方瑜轩,你别得寸进尺,我和谁见面你管不着知道吗?”
方瑜轩眉头皱了起来:“我怎么管不着了啊,你是我媳妇,我当然要管了了啊。”
“我什么时候又成你老婆了啊,我告诉过你,我现在还小不想嫁人,你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一些时间呢。”越玉儿心里气闷,自己怎么就遇到这个蛮牛呢。
“你还小,你小就知道乔装打扮去赌坊了,你小就知道主动亲我了,你小就知道往我的怀里钻,你小就知道迎合我的亲嘴了啊,还有那天洗澡的时候,我看你哪里都不小了,正好呢。”方瑜轩在军营里摸爬滚打十几年,那些兵痞有的坏毛病,他一样都不缺,只是在越玉儿身边收敛了不少而已。
越玉儿倒吸了一口冷气,自己从来不知道方瑜轩是一个言辞犀利的人,可是他说的这些事情却真实的发生了,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故意装成妩媚的样子,还有这段日子对他纠缠不休,无意中流露出的脆弱。
她低着头咬着唇不再说话,方瑜轩见到她没有反驳,自当她默认了,将头抵着她的头:“玉儿你嫁给我,你若是觉得你自己小,那我可以安心的看着你长大,好不好。”
越玉儿突然想着自己如果刚开始对他冷若冰霜,不给他那些意图不明的信号就好了,也许在他的心里她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人,才那样的不信任自己吧。
想着自己在他的心里竟然是这样的形象,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了下来,方瑜轩紧紧地抱着她,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背上有温热的东西滚落下来。
突然惊慌起来,他手忙脚乱的擦着她的眼泪:“哎呀,玉儿你怎么哭了啊。”
越玉儿听到他的声音,眼泪掉的更凶了,还有啜泣的声音,方瑜轩从来没有见过女人哭,何况是自己心爱的女人惊慌的用袖子帮她插着眼泪:“玉儿,我错了,你怎么哭了啊,都是我不好,你别哭啊。”
眼见着自己的安慰一点用处也没有,眼泪掉的更凶了,方瑜轩想都没想低下头亲着她的脸颊,哪边掉眼泪他就急忙亲过去。
可是如今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她举起簪子朝着他的胳膊狠狠刺进去:“啊。”
方瑜轩吃痛的松开她,越玉儿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只是你刚才毒发了。”
越玉儿看到他胳膊上的白玉簪子捂住他的伤口急忙说道:“快点处理一下伤口吧。”
方瑜轩淡淡的笑了笑,拔出簪子淡淡的笑着:“你做的对,我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要和你亲近自己身体里好像有东西在流动一般。”说完他的脸惨白了一下,英俊的脸上满是寒霜。
越玉儿只顾着给他包扎伤口哪里看他的脸色,只听他慢慢说道:“如果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话,估计我是娶不了你了。”
“怎么会娶不了呢,你的毒只要有雪狼的紫河车就可以解毒的。”越玉儿说出话来真的想给自己一个耳光。
方瑜轩伸出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淡淡的笑着:“玉儿,别在骗自己了,你其实很想嫁给我的是不是,你心里是有我的。”
他的眼睛太过明亮了,让越玉儿的心无处躲藏,只听到她闷声回答:“你少臭美了,我才不想嫁给你。”
方瑜轩紧紧抱着她慢慢的说道:“我的心里只有一个人,从那到寒泉里和我相遇的时候,我心里就满心都是你,你我两个人血液已经是一处的,你哪里又不堪了,我不肯走,不想让你和墨长青见面都是害怕你被抢走了,你要是没有了,那我以后可怎么活啊。”
他的话让越玉儿心咕咚咕咚的跳着,耳朵嗡嗡的想着,这样的肺腑之言让她的心泛起了涟漪。
越玉儿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急忙推着他:“你快点回去包扎伤口吧,待会让人看到你这个伤口还以为我伤了你呢。”
不能让他这样的苦肉计蒙了自己,方瑜轩看着自己的伤口毫不在意的说道:“你那点力气能伤我什么啊,没事的,一会我再去包扎伤口,就是我还有一件事情要证实一下。”
“什么事情要证实一下?”越玉儿眨着眼睛看着他。
只看到他邪笑一声:“我想证实一下我吻到你什么程度的时候,才会毒发,以后我也好拿捏住分寸啊。”
越玉儿皱着推头:“你休想。”显然方瑜轩知道她会推搪一边抓起她的两个手让她无法反抗,低头吻了上去。
直到两个人气喘吁吁的时候,方瑜轩才松开她,他淡淡的笑了笑:“丫头既然你不愿意我在这里,那我离开就是了,我在这里院子里安插了五十个人手,要是你想我了,你让他们叫我一声就行。”
越玉儿咬牙切齿:“你做梦呢,谁想你了啊。”只听见方瑜轩仰着头哈哈大笑离开了房间。
荣华院里一夜灯火通明,听说是老夫人病了,越玉儿本想去探望一下,却看到院子里站满了人,她也不想讨这个无趣,便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想着自己怎么从越子恒的嘴里套出那个信使的消息来,还有卷宗上写着皇上为什么这么相信这个信使,是因为他手里有一封兰赫将军的亲笔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