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玉儿冷声的说道:“那就麻烦秋将军将这个奸细先砍了胳膊。”
秋任良丝毫没有犹豫举起大刀朝着夏统领的胳膊砍了下来去,只听见一声刺耳的惨叫声响遍了整个军营。
越沐河是酷吏官员,自然知道这些刑罚,他冷声的骂道:“小贱人,你敢私自动用刑罚惩治官员,等我出去,我不会放过你的。”
“你还想出去呢,越沐河我是不是应该笑你单纯呢,其实我只想知道你是怎么跟上我的,你说了,我这个刀子就不会用在你的身上。”越玉儿将冰冷得匕首放在他的身上来回划拉着。
越沐河脸上一变依然固执的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也不知道那些黑衣人。”他今天就不相信越玉儿会在他的身上用刑。
越玉儿看着他慢慢的说道:“你是酷吏自然知道一百零八酷刑了对不对,我记得你曾经给一个卖煎饼的人用了凌迟,只是因为他顶撞了当朝一位财务司得理事对不对。”
越沐河声音十分颤抖:“当街顶撞官员就是那个人的不对。”他依然固执。
“好,如果你能受的住我这一百零八刀的话,我就放了你,如何。”说完越玉儿将刀子慢慢的在他的脸颊上划着。
锋利的刀子在越沐河的心口上狠狠的划着,他尖叫着:“越玉儿,你这个疯子,你就是一个贱人,你我好歹也是兄妹,你竟这样对我,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你现在想起我是兄妹来了吗,你害我的时候,你用弓箭射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这样说我们是兄妹呢,下地狱去吧。”越玉儿又恶狠狠的划了第二刀。
鲜血迸发而出,温热的血液喷射到旁边的夏统领,他看着越玉儿,好像看到一个魔鬼一样。
越沐河疼的哇哇大叫,越玉儿将匕首上的鲜血擦在他的衣服上冷冷得说道:“怎么办啊,给我的好哥哥,你现在连这一点疼都受不了,我还有一百多刀呢,你要不要从实招来。”
越沐河疼得浑身都在发抖:“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
越玉儿微笑着:“不知道我说什么,那好,我就让你知道,你刚才在我躲避得帐篷外说什么发霉大米的时候就是知道我会找方瑜轩说这件事情,而你就在我们两个人见面得时候,暗杀我,你能调动阿丘国的武士就说明你是有备而来的,阿丘国的女帝不可能因为我出兵的,那只有最后一个原因,敏霞公主还没有死,而且她就在京城附近,阿丘国讨伐是假,把方瑜轩调出边境是真,这样你们才有机会来杀我对不对,可是你却没有想到你们伤到了他,那个敏霞公主允诺你什么了,她答应给你什么好处了?“
越沐河当时用一种及其恐怖得眼神看着越玉儿:“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可是眼睛却慌乱得无处躲藏。
越玉儿笑容从始至终带着讥讽:“越沐河你认为你做得这些,到了阿丘国就会重用你吗?“
越沐河眼神里已经满是恐惧,他万万没有想到越玉儿可以想到这些,他在城门口的时候碰到了越玉儿,想到了这个计策,他本来已经天衣无缝,纵使她在聪明,也不会想到这一切是他安排的,可是她这么快就想到了。
突然胸口处再次又疼痛了起来,他痛苦得大叫着:“贱人,你有种就杀了我。”
越玉儿笑着又朝着他心脏的地方狠狠的划了一刀:“说吧,敏霞公主在什么地方,我会给你一个痛快。”她一边说刀子便往深处旋转一份。”
刀子旋转一分,那痛苦让越沐河想立刻死掉,夏统领大叫着:“不要在剜了,我说,我说。”
越沐河惊叫着:“不许说,你敢说,啊。”只看到自己心口上一块鲜红的肉已经剜出来。
越玉儿笑着提着他血红的肉在夏统领的面前晃动:“既然他的嘴那么硬,你要不要吃一口他的肉是什么味道的,听说人肉很臭的。”
夏统领是打过战的人,也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情,他浑身发抖,恐惧的说道:“我,我,不知道公主在什么地方,这一切都是越沐河安排我得,他就是告诉我,事成之后有重谢。”
越玉儿叹了一口气:“我记得在暮秋国的西部有一个部落他们十分喜欢吃人,他们一到过年得时候就会杀人烤着吃,越沐河你做酷吏这么久,有没有吃过烤人的滋味呢,听说烤男子得时候一定活着烤,味道才最鲜美呢,你说是不是?”
夏统领已经害怕得要死:“越沐河你就说吧,那个公主在什么地方。”
越沐河浑身发抖想到自己如果死了可能死得会更快,他深吸了一口气:“我不知道,贱人,我不知道。”
“不知道是吗,秋大哥,麻烦你找来一盆木炭和一个平底锅来。”秋任良转身去找,不一会得功夫就端来一盆木炭和平底锅。
越玉儿淡淡得笑着:“来,夏统领,我今天就请你吃一次烤肉如何。”
她把刚割下来的肉放在锅上面看到那肉慢慢得变成熟的,笑着问道:“大哥,你当酷吏的时候有没有这样做过呢,你想了这样一个计谋是不是很累啊,要不要吃一块补一补啊。”
越沐河自认为自己是最冷酷最变态的酷吏了,可是如今却看到比他更冷酷变态的人,那锅里可是他的血肉啊,这个女人竟然让他自己吃下去,他想大叫,觉得自己喉咙间一股甜腥的味道从嘴里喷涌而出,便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