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看到她和方仲怀的时候心里可是气炸了,可是听到她说自己是他的女人的时候,心里又高兴了,突然他的眼神阴冷了下来,看到她耳朵边有淤青的痕迹,那是刚才几个男人拖着她的时候掐的。
方瑜轩看着已经吓的尿裤子的几个男子冷声的说道:“你们几个真是长了狗胆子了,竟然敢碰我的女人了。”
几个男子跪在地上哭喊着:“王爷饶命啊,都是越嘉禾让我们这样做的,不关我们的事情啊。”
“老秋,将这几个男子给我扔到山上喂狼。”方瑜轩吩咐完又看躺在地上的越嘉禾慢慢的说道:“至于你这个谄害自己妹妹的畜生,我一定要你尝尝生不如死的味道。”
越嘉禾惊恐的看着他,他身上的短箭已经让他疼痛不已,他声音颤抖着:“我毕竟是越家的嫡长子,你敢杀我吗,我的父亲也不会饶过你的。”
方瑜轩冷笑着:“是啊,我若杀了你,你的父亲不会饶了我的,老秋,把他的手筋脚筋给我挑了,舌头拔了。”说完划着轮椅离开。
越玉儿低头窝在他的怀里,突然好想想到了什么:“我妹妹还有冬青呢。”
方瑜轩皱着眉头:“你说墨长青送给你的丫鬟吗,我已经给她送到墨府了,以后我在给你一个丫鬟保护你。”
越玉儿咬了咬嘴唇:“可是我和冬青已经有感情了,我不舍得她啊。”
方瑜轩看着她第一次对她有些服软的样子笑了笑:“你刚才可是自己说的。”
越玉儿脸上一热:“我说什么了?”
“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又不认账是不是,你刚才可是说你是我的女人了,你就是知道欺负我对不对,知道我不会真的和你生气,倒是你总和我使小性子。”
走到一处无人的地方,方瑜轩就从轮椅上站了起来抱着越玉儿走进一个院子里踢开一个小门,屋子很小,只有一个小塌还有一个佛像,佛像旁边放着一个很小的书架,上面放着很多书。
越玉儿看了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母妃以前理佛的地方。”方瑜轩转身拿着一个铜盆出了门。
不一会又进来将铜盆放在桌子上,挽起袖子将一块棉布浸湿拧干,动作一气呵成,一点不像一个以下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倒向一个居家男人。
从窗外透过来的光线打在他的脸上有些淡淡的光晕,他的肌肤本来白皙更加温文如玉,竟让越玉儿看的有些发痴。
“你流口水了。”方瑜轩笑着走到她的身边。
越玉儿惊的一下捂住自己的嘴巴,惹得方瑜轩哈哈大笑,坐在她的身边拿起她的手小心擦拭着:“小笨蛋,你也有看我发呆的时候了。”
因为刚才的拖拽,越玉儿身上和手上都是尘土,越玉儿有些不好意思要抢过棉布:“我自己来。”
方瑜轩固执的抢过棉布:“又不听话,你中了软骨散能使上力气吗。”
越玉儿这才觉得自己的手根被抬不起来,只好认命让他擦着,可是方瑜轩越擦越生气,刚才被尘土盖着没有看到什么,可是擦干净竟然看到了,她胳膊上很多一块擦伤。
越玉儿笑着说道:“可能是刚才刚才拖我的时候,在地上蹭破的,不要紧,我不疼的。”反倒是受伤的人安慰人了。
方瑜轩小心的擦着伤口:“你不觉得疼,可是我疼。”一句话让越玉儿心里暖暖的,眼睛里竟然浸出水来,眼神也模糊起来。
前世自己因为是杀手,什么苦都吃,她从来都没有听到过这样暖人心的话语。
越玉儿咬着嘴唇,却不说话只是低着头任由他摆布,突然他的手指放在她的嘴唇上:“怎么就那么爱要嘴唇呢,不需腰了,你的衣服还有吗,我叫人去取。”
越玉儿点了点头:“我待会回到房里面去换。”
方瑜轩叹了一口气将她有些凌乱的头发拢了一拢:“你就是笨蛋,你怎么就不愿意跟着我呢,要是愿意跟着我,你何必受这些气啊,如果你做了我的女子,我看那些人长了几个脑袋,长几个我就砍几个。”
越玉儿又低下头,从一开始这个方瑜轩总是强加她不愿意的,所有她才反抗,如果他知道尊重她,也许他们两人可以走的在近一点。
她心里清楚,自己如果和他结婚的话,那么她和方宇轩依然还会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她不喜欢这样的纠缠。
方瑜轩叹了一口气知道她也不会这样痛快的答应他什么:“越嘉禾受了那么重,估计现在老妇人也无暇顾及你的,我先送你回家好不好。”
越玉儿点了点头,方瑜轩将她抱起来向外面走去,头顶上有他熟悉的呼吸,越玉儿只觉得有些昏昏欲睡的时候听到他低沉的嗓音:“那个男孩子是我手下副将的孩子叫常拓,五年前打仗的时候他为了给我挡箭死了,但是他的妻子还没有生他,我每年忌日的时候都会过去看她们母子两个人,常拓刚回喊爹爹的时候,就朝我喊爹爹,我看他年幼就没有反对,随便认了他为干儿子,谁知道他今天在寺庙里来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