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腿踢了一下说道:“今天你救了我,你也吸了我的血,我们算是扯平了。”说完转身要离开。
突然躺在地上的男子睁开了眼睛,五指如铁钳一般抓住她的脚,没有刚才的虚弱,声音洪亮:“你哪里走,不许走。”
这声音吓了越玉儿一跳,看到躺在地上的男子醒了过来,心下十分佩服这男子的毅力,这狼毒发作的时候扒皮脱骨头般痛苦,他却这么快就苏醒了。
“我为什么不能走,我的血你也吸了,你还要我怎么样,哎,我告诉你啊,你这毒可以解的,你去找十个雪狼的紫河车熬成浓汁就能解掉你的毒,好了,这下你总该放了我吧。”越玉儿耐心的解释着。
“你还是不能走,你的血颇和我的口味,在我找到十个雪狼紫河车前你就当我的止疼药吧。”那男人大言不惭,甚至有些理所当然。
越玉儿被气乐了,她蹲下身子看着他的眼睛,这才发现他的眼睛幽深的凌冽入骨,给人一种压迫感,心下想这个男人好强的气场。
她挑着眉毛冷笑着掐住他的脖子:“你凭什么命令我啊,信不信我分分钟就能让你见阎王。”说完便慢慢的收紧手。
一股幽香毫无戒备的冲进他的鼻子里,他的眼神更加的深沉,声音有些暗哑,丝毫不畏惧脖子上那纤细的手:“你是哪里的姑娘,跟着我,你会一辈子衣食无忧,如何。”
越玉儿知道他一定是把她当做这街上风尘女子了,她妩媚的笑着:“好啊,爷,那奴家就等着你来找我,找到的时候奴家一定死心塌地的跟着你。”说完低下头在高高的鼻尖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那人闷哼的一声:“如果要本王找到你,定把你关进屋子里三天三夜。”
越玉儿冷笑着捏住他后劲处的一个穴位:“那你也得那个本事不是,就凭你现在如蝼蚁一般吗?”这话十分的轻蔑。
那人满眼的愤怒和不甘心,可是还是昏了过去,越玉儿拍了拍手又不解气的狠狠踢了两脚才转身离开。
一盏茶功夫后,屋子的四面八方涌进一队人来,他们身上穿着黑色的劲装,浑身带着肃杀之气,站在前面一个黑衣人肩膀上扛着一个麻袋,身体十分轻盈落在屋子中间。
见到地上躺着的男子放下麻袋跪在地上:“摄政王,属下来迟了。”跪在地上的正是秋任良。
方宇轩被人抱起放到凳子上,他脸上的银丝已经退去,獠牙也消失了:“我没事了。”
看了看地上的麻袋叹气说道:“把这个犯人送回大牢吧,我已经不需要了。”
秋任良有些惊讶,看到他嘴边鲜红的血液心里已经明白:“王爷你已经喝过血了。”
方宇轩点了点头:“刚才来了一个小毛头,心甘情愿的让我喝她的血,而且我发现喝了她的血以后,我身上的那种疼痛可以瞬间消失。”
秋任良眼睛里的露出一丝兴奋:“哦,那人呢,我们可以供养她,到时候王爷你就不用那么痛苦了。”
想到那双精灵古怪的大眼睛还有故意涂黑的脸颊,方宇轩突然想将她的脸洗干净,看清他的模样,这是近五年来第一次对一个事物有了兴趣。
“那丫头的赌技很厉害,就在商街安排些人手能找到,她的衣服是粗布的,好像是平常人家的女儿,我只知道这些。”方宇轩看了看窗外已经有些亮度的天空。
似乎在喃喃自语:“小丫头片子,看我找到你的时候,怎么让你求饶。”眼神里泛起淡淡的笑容。
越玉儿回到院子里的时候,大家还没有醒过来,简单的清洗一下快速躺在床上,没有一会的功夫就睡着了。
直到有争吵的声音,越玉儿才不情愿的睁开眼睛:“外面在吵什么呢?”
大红气势汹汹的拉着小红走了进来:“五小姐,今天早上我让小红去烧些水给你洗澡用,可是她支支扭扭的不肯去,还要往外面走,后来让我看到她在偷主子你的衣服。”
小红慌忙瞪着眼睛辩解着:“你胡说什么,我是要给主子洗衣服,没有别的什么意思。”
“我呸,你洗衣服,昨晚上你小日子来了,还哼哼唧唧的说今天白天不想碰凉水,怎么早上就要给主子洗衣服呢。”大红声音很大。
越玉儿看了看衣服,这件衣服她平日里都是贴身穿的,清洗也是乳娘清洗,她的眼睛泛起一阵冷烈:“小红,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拿我衣服干什么?”
小红结结巴巴的说道:“是我看主子这衣服皱巴的很,我要给你主子洗。”
越玉儿冷笑着:“大红把这个小蹄子给我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