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很疼,可是他也没办法,谁叫她不听话敢无视对他的承诺,偷偷摸摸地离开,她挑战的不仅是他的尊严也是他的原则,还有更深一层的无法忍受的那种被背叛的感觉,几乎让他发狂。
拿出夏逸盛给的药膏,轻柔地涂抹上,专注的神情让霍羽诺觉得眼前的人不是血狼,而是另一名她所不认识的男人,温柔的男人。
之所以任他在她身上动作,是不想再让自己的身体受到更大的伤害,那样对她没有任何好处。对抗血狼,需要的是耐力和勇气,也要一副健康的身体去执行。
“下次再离开我,结果就没有这么美妙了。”文雅的话,从血狼的嘴里吐出,听在霍羽诺耳朵里不吝是最严重的告诫。
可是,她真的不懂为何他一定要如此?
“为什么?为什么要如此对我?”出口,才觉得自己的嗓子干涩的难受,声音也变得难听。
血狼皱眉,伸手试了试她的额头,“你发烧了,看来是发炎感染了。”
“我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霍羽诺脑袋昏沉地再问,浑浑噩噩地就是想要知道答案,他以为先挖一个坟墓把她推进去然后又慈悲地伸出双手她就会妥协吗?他未免太过自私狂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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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有事,今天更晚了,而且决定只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