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的并不是他办事的方法,而是看上了他过命的意气,江母当年尿毒症,乔渊差点捐了自己的肾,所以江瑾琛看待乔渊如同兄弟。
不过,他却在三年前罹患癌症去世。
江瑾琛的音调很慢,娓娓道来,讲完了,丁妍问了一句,“三爷,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呀?”
沉默半晌,江瑾琛说道,“我的女人,自然要了解我的事情!”
丁妍才不理他。
不过有一点,丁妍很诧异,原先她想的是,严柯是他的前女友,所以,名流出事,他才这么着急,不过现在看起来,他是因为许亦才来的,而且,自始至终他都没有提起过严柯的名字。
丁妍的头歪过去,试探性的问道,“你的前女友叫什么名字?”
“怎么突然问起她来?”
“就是问问啊,不想说就算了!”丁妍忽然感到一阵失落,头低下去,玩弄着自己的手指,过了一会儿,又问道,“你不认识严柯?”
“严柯是谁?我该认识她吗?”江瑾琛反问。
看起来严柯还真的不是他的前女友,那那天严柯站在二层的走廊里是看谁的?不是江瑾琛,难道是看自己吗,自己先前并不认识她啊,而且,严柯走路的步伐,她的身手,都是一种训练有素的结果,她曾经在另外一个人的身上看到。
有些事情,丁妍不敢想象,她也不想去想。
毕竟,陆念北已经成为过去了,她忽然觉得要怀陆念北孩子的主意是这么不靠谱,毕竟,孩子一生下来就没有爸爸,她看到孩子,定然会想起和陆念北的点点滴滴来,这又是何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