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姨娘因为出身的原因,说话十分圆滑,林宛白不仅没能给母亲带句话,也没能从她口中套出话来。她年岁到底小些,虽然聪慧,但却如徐姨娘所说没经历过什么大事,如此一来,她也没什么精力再去聊天,赶客的意思十分明显。
徐姨娘见了却假装不知,她的话还没说完,于是便拿话引她注意:我在扬州生活很是艰难,我们楼里姐妹之间也不甚有好,遇到好一点的客人总是明争暗斗的厉害,我也不算什么出色的人,经常受些欺负也无法诉苦,反而处处赔笑,很是心酸。
林宛白听了没精打采地接话道:姨娘现在好了,总归是如愿以偿。
徐姨娘也不需要她安慰,只要她接了话就能说下去:可不是,虽然不是正房,可到底是我们高攀,图个往后富贵安稳,也心满意足哪能多想?
说着,别有深意得看了她一眼,林宛白心中恹恹并没有注意到。
接着,又握住了她的手:我们女人最大的资本就是容貌,你还年轻不懂得其中的重要,别生了一副好皮囊却不知道怎么用,白白浪费这大好青春,不过也不要紧,我给你指条明路,那大公子家室贵不可言。就连皇帝见宋家都要退步,更何况其他人?且他样貌清贵高雅,多少士族贵女想攀上他做妾都不能够。你若是有幸成了他的侍妾
剩下的话,林宛白再也听不清,她头晕目眩脑海里来回重复着徐姨娘的那句话,你若是有幸成了他的侍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