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瑾淮依塌赏玩了片刻,才将她拦腰抱起,林宛白不舒服的扒着他。
林宛白有些艰难的睁开眼,神志不清,眼底泪光点点,攥着衣衫含着哭腔道,放手
宋瑾淮笑了笑低头看她,眼神漆黑烧灼,放在哪?
说罢当真伸手一丢,林宛白就七荤八素的滚落在床榻上,宋瑾淮俯身压了下去。
林宛白感到身上一凉,思绪略略回归,看到两人情形,顿时惊地魂飞魄散,不禁用手肘无力抵住他,理智又逐渐消散,她无助地呜咽哭出声来。
宋瑾淮捏住她紧绷的下颌,崩紧的身体陡然间无力的软了下来,她别过脸去,红菱菱的小嘴微张,眼角泪水流落发间,厌倦疲惫的闭上了双眼。直到一阵刺痛传来,她才狼狈的清醒了片刻继而昏昏噩噩不知今夕。
直到三更天,摇摇晃晃的帷帐和娇媚软糯的啜泣才逐渐停歇,林宛白虚弱的蜷缩着。凌乱湿漉漉的头发垂下,遮住林宛白的面庞,也看不清她的表情。
宋瑾淮惊喜又餮足的捞着她的腰,弹了弹她耳后红痣笑了。
沉香院一婆子听见动静时,慌慌忙的起身点着灯偷偷的从角门离开,她小心翼翼的关上角门,透过门缝望了眼正房。
见里面似乎闹腾的厉害,心中呸了一口,赶忙顺着小路摸进知县大人住的院子门口敲了敲门。
角门立马打开了,似乎有人一直在门旁等着消息。
成了。那婆子道。
门里面的婆子也笑嘻嘻地,两人说了两句荤言荤语便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