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热的,只是正好不烫。
他笑了笑,“事情已经办完了?倒比我预想的快了许多。”
“有点出乎意料。”沈栖棠思忖着,“在这里不便说,先回去。”
门外的护卫去取马车,还需等上片刻,大堂中的说书先生倒是准备好了惊堂木,众人从刑场那边来,早已聚齐了,纷纷好奇那叶太师的事。
说书先生哪里敢讲什么谋逆,只好编造了鬼神之说,将那叶太师贬低成祸乱盛世的妖魔。
沈栖棠只略听到几句,等上了马车,才问,“听说这叶太师给狗皇帝下了毒,是你先察觉的?”
“时机未到,虞昼持还不能死。你不是说,必须将他们母子往日的罪过昭告天下,才肯罢休么?”
“我不是问你这个。”沈栖棠蹙眉,“我是说下毒是怎么回事?皇帝自幼就是他教导的,也一向视他为心腹,怎么会什么都不查就定他的罪?”
神子澈抿唇,“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之人罢了,为何如此在意?”
“我这是——”
“他与沈家早已断了来往,上次在福业寺也是他算计你。如今他自寻死路,你又何必理会这些?”他皱眉,一哂,“还是说,你只是怀疑我从中作梗?”
“……”
“我料中了?”
“话都被你说完了,我还能说什么。”沈栖棠没好气地道,“我是担心你口口声声让我别以身犯险,背后自己又尽做些危险的事好吗!你说姓叶的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我也不想你为了无关紧要的事而毁了自己的清誉。”
神子澈怔了怔。
清誉么?
可是,早就没有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