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去看傅卿瑚的时候认识的,怎么了?”沈栖棠愣了愣,“我向同来的姑娘打听过,她们的确是自幼相识的,而且也没易容,应该没什么问题啊。”
人也挺好的。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似乎对神子澈没什么兴趣。
这一点,若在府外倒也正常,不过在别苑那些一贯喜欢没事找事的女人之间,就显得十分特别了。
沈栖棠忖了忖,又道,“她好像有个心上人,本来是不打算来王都的,机缘巧合,才被献给了皇帝,也机缘巧合,辗转来了侯府。”
神子澈点点头,又问,“你如何断定,她这方子是准确的?”
“我喝了啊,药丸也试了,要不然怎么……”
少女讪讪地住了口。
她好像说了什么了不得的事。
一抬眸,男人的脸色果然阴沉了下去。
沈栖棠连忙找补,“我是知道自己不会有事才试的!这些药都没问题,况且枯荣毒性霸道,就算药有问题,对我也没影响!”
男人皱眉,“所以你就敢学神农氏么?”
“什么?”沈栖棠不爱念书。
神子澈刚提起来的火气便被她这茫然的目光噎了回去,没什么气势地解释,“学他尝百草?”
沈栖棠握住他的手,坚定地道,“那不能,我是一个惜命的人!”
“……是么。”
完全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