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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那荒宅里,那帮人不由分说带走了沈栖棠,阿怜心口突突直跳,一把拉住了想追上去的女人,摇头,“别去。”
等他们消失在巷口,她才松开了袖子底下的拳头,摊开右手。
手中空无一物。
姜不苦愣了,“什么东西?”
“姑娘刚才倒下的时候,给我写字了。她写了‘解药’和‘春词’。”阿怜见女人还是没懂,又说,“‘暮江吟’和‘春词’都是白乐天的诗,前者是写九月初三,是秋。所以啊,叫‘春词’的东西,可以给屋里的病人解毒。”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些名字怎么净和白乐天过不去?
“她没事?”
“对啊,她装的。”阿怜见怪不怪,冷漠点了点头,“遇上这种事,大家商量着来啊。自己扛着不说,反倒便宜了威胁你的人。行了,快去找解药吧,我去通知国师。”
她故作老成地说完,拔腿就跑。
和以前的沈栖棠一个德行。
国师官邸。
神子澈心中记挂着沈栖棠的病,只想尽快处理完公务回家。
才搁下笔,就见门外那小姑娘也不知是怎么混进来的,一边打着哭嗝,一边上气不接下气地大声喊,“国师不好了!姑娘被人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