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好的东西也需要有一个懂它的伯乐,这才能真正体现到其价值的所在。
他刚刚说的应该就是这个意思吧?
上官朶儿也不好意思直接问他是不是,但她相信应该相差不远。
你把我这瓶雷司令也写上自用吧!
好的。
上官朶儿立刻往记录表少添加了这瓶葡萄酒,并写上了自己。
接着,她又听到赫连巽开口道:等下先试试你那瓶玫瑰红酒,之后再试这瓶雷司令。
啊?要喝两瓶啊?
她想说只是小试几口来着
你不是想学怎么品鉴红酒吗?赫连巽笑着说。
你、你怎么知道的?上官朶儿有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看你一脸很好学的样子,不用胡昊那家伙跟我说,我也猜到多少了。怎样啊,现在还是想做鉴定师吗?
当然!上官朶儿肯定地点了点头。
原来胡昊哥先一步跟他说过了啊?
那她这几天的纠结,不就显得很白搭吗唉,她果然自找烦恼!
会开酒吗?赫连巽又问道。
我可以试试看。
不主动去尝试,那就真的不会开了!
听她这么说,赫连巽还真的找了个开瓶器给她,还简单地跟她说明了一下操作方式。
懂了吗?
嗯!
上官朶儿听他说的时候,觉得好像很容易。
只是当她拿起开瓶器开瓶,却因为害怕自己会不小心把酒瓶跌碎,于是她用身体紧靠桌面贴着瓶身,然后用左手紧紧握住瓶身,确保万无一失后,才准备把开瓶器捅进软木塞之中。
与此同时,她的右手特别不中用地在颤抖着。
理论与实践,真的好有差别啊!
自信一点,也别想太多!你的那点力气,根本不足以搞碎这瓶酒。赫连巽提醒道。
他竟让知道她的顾忌!
感觉有点丢人他是不是觉得她有点不自量力啊?
再不快一点,你的体温和手温就会让这瓶玫瑰红酒加温,因而影响最佳适饮温度。赫连巽兴味地说道。
呃?哦!上官朶儿一听,心里绅士慌张地抽离左手,然后不自觉地往肚子往后一缩。
于是乎,她这个动作让那瓶正放在桌上的玫瑰红酒因为重心不稳而不慎横倒桌面!
啊ashash
眼见这瓶玫瑰红酒在桌面滚动,上官朶儿一边惊声尖叫一边用自己的身体往前一扑。
好不容易才将差不多滚到桌面边缘的玫瑰红酒拽进自己的怀中,自己却因为站不住脚而摔倒在地上。
幸好玫瑰红酒依然安然无恙。
天啊!好险哦!
看到她死命护酒的举动,赫连巽不免有点感动却又觉得有点好笑。
朶儿,只是一瓶三百块不到的葡萄酒,你不至于这么的奋不顾身吧?
可你说了,每一种事物都会有它的价值所在,这么好看的红酒,我不忍心让它就这么被我跌碎了。上官朶儿委屈巴巴地说。
重要的,是她一口也没尝到呢!
嗯!
闻言,赫连巽点点头,心情越加愉快地笑着说:你还不打算站起来吗?还是你觉得这地很好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