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怀中的骨哨拿出来给他瞧,“这可是特指的,哪怕在我温家也只有两个。”另一个在她父亲手中。
萧毓州心中微动,“只需要吹一下,药人便能听你的命令?”
“那是自然。”温妙香哼笑,她将骨哨收入怀中,“有了这哨子,哪怕我是在药人堆里,也依旧能够全身而退。”
想到不过两日便会有药人进京,温妙香又从袖中取出一枚黑漆漆的药丸递到萧毓州跟前,“吃了它。”
药丸黑亮黑亮的,看着与寻常的丸药差不了多少,但靠近却能够闻到阵阵恶臭。
萧毓州有点警惕,“这是什么?”
“这是解毒丹,吃了它之后一月之内免除药人身上的所有毒性。”温妙香瞥了他一眼,轻蔑又不舍,“这玩意儿可珍惜的很,我家一共也没研制出多少,你若是不想吃我还省了。”
一听是解毒的东西,萧毓州哪里有不接受的道理?
他几乎是用抢的,将原本无比嫌弃的丸药送入口中。
“你最近不要喝茶,那玩意儿跟这药相冲,会减弱药性。”温妙香哼笑,没再搭理他,踏入内室。
温家的人来的时候已经给她备好了热水洗漱。
如若不然,在这穷人堆里不好烧水洗漱,她当真要疯了去。
萧毓州就没有这样的待遇了。
想要沐浴洗漱都只能靠自己,他原本高高在上的帝王的架子,已经被现实削得差不多了。
羡慕的听着里头的水声,萧毓州叹了口气。
忽然,他的余光落到衣架上的衣服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