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比不上上京的来得好。
“那是,这酒,是我出生的时候,爹埋在树底下的。”楚信盯着她,眼中满含情意。
沈璇错愕:“一般来说,不是家中只有女儿出生的时候才会这么做吗?”
怎么楚信也会……
“替女儿埋下的那酒叫女儿红,我这坛子酒,是爹为他的儿媳妇,也就是我的妻子埋的。”
苍茫的月色之下,楚信的声音显得有些沧桑。
早些年楚家在金城也是买了宅子的,楚信也是在上京出生,楚家院子里有一棵巨大的桂树,所以楚曜便在楚信出生的时候,替他埋了一坛酒。
二人在落日城成婚,这坛子酒却远在上京,原本是打算若是有机会回来之后再挖出来,没想到后来却出了这么多的事。
“那你现在为何……”剩下的话,沈璇突然觉得没有必要再问了。
眼前的男子望着自己的眼神,就已经说明了答案。
她突然感觉喉咙中一阵阵的干涩。
“这辈子想娶的人已经不想嫁给我了,这坛子酒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还不如将它挖出来,同我心爱之人引尽,这辈子便就这么算了吧。”
楚信走到屋檐的最外边,深深的凝望了她片刻,突然张开双臂,看着有几分像是要随时乘风归去的感觉。
沈璇心里顿时升起来一股不祥的预感。
她下意识的跑过去,却见到男子陡然往后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