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让柳月瑶一时间竟然没办法分辨出他到底是何想法。

心中顿时涌上来一种奇妙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有些闷闷的难受。

她冷冷一笑：“还请傅世子以后千万不要再拿这件事情来开玩笑，这种玩笑并不好笑。”

她重新将头低了下去，眼睛紧紧的盯着书页，似乎将外界彻底隔绝。

傅孤鸿盯着她又看了一会儿，这才起身悠悠离开。

他走之后，满室的风凉。

柳月瑶的视线从书上挪开，情绪有些复杂。

白术从外面开门走了进来：“小姐，热水已经备好了，你是要现在梳洗还是……”

“现在就去。”柳月瑶把书放到桌面上。

温热的水淹没肩膀，将她白日里因为忙碌而产生的疲惫感抹去，整个人舒适的缓了口气。

白术在一旁伺候着。

柳月瑶捻了一枚浮在水面上的花瓣，侧首看着小丫鬟：“白术，你说，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子的？”

小丫头一脸懵。

过了许久，她才尝试性地开口：“以前松鹤院里的一个姐姐跟奴婢说过，喜欢一个人，便是要将自己的悲欢喜乐全部都寄托在那个人的身上，他若欢喜，我便欢喜，他若悲伤，我便跟着一起悲伤，每每遇到一些开心的事情，都会想着一起分享，如此才叫喜欢。”

柳月瑶突然就歇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