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与我们相接的时候,突然我的心中一动,感觉到一种危险,我急忙悄悄施展盾掌,这盾掌其实也就是一个手印,施展这种手印之后,能让人暂时被地气守护,至少可以抵挡一般的伤害。
这盾掌刚一施展,突然便有一道白光向着我飞过来。
我因为拥有猫的动态视力,看这白光却是看得清清楚楚,是一只白蜘蛛。
拳头大小的白蜘蛛,快速飞近我。
撞在我的盾掌防护上面,马上弹飞了,然后快速化成一团白烟,消失在这乌烟瘴气的赌窝子之中。
我碰到一只白蜘蛛,不但没有吃惊,反倒有些惊喜。
本来我以为那个纸道的高手还会隐藏很久,结果这一会儿就出来了,要用押宝的话来说这是一下子开到宝了。
虽然不知道这些人当中是谁对我动的手,不过肯定是这屋里的人没跑了,而且还是这些生面孔当中的人。
师父他们也早已经警戒起来了,尤其于师叔,他的目光在这些人的身上扫来扫去,突然他一抬手,向着一个红鼻子老头发出一道竹蜂针。
这竹蜂针讲究一个快,一个毒,一个阴,于师叔这个人性子直,使出来的竹蜂针只有一个快字,快是快了,却是光明正大,红鼻子老头也是一眼看到了这竹蜂针。
他一抬手,面前出现一道纸墙,竹蜂针被这纸墙一挡,扎在墙上便不再往前了。
于师叔也是急性子,抽出竹刀向着那道纸墙砍去。
这一下子那些押宝的人才发现这里有人打架,还有人动了刀了。
有几个押宝的估计是输了钱,正愁没机会捣乱,这一会儿有人一把抓起赌桌上的钱就往外逃。
剩下的人有些怕受伤逃走的,有些去追偷钱的人的,很快屋里就剩下我们这些人跟几个生面孔,一个红鼻子老头,一个脸上长着白斑的青年,还有一个两颊上有两道蜈蚣伤疤的女人。
这三个家伙应该也跟我们一样,是结伙过来的羊倌,却也不知道是黑是白。
此时于师叔对上红鼻子老头,白斑青年则是对上师父了,而那个蜈蚣伤疤女人对上水仙织月。
剩下我跟猫女妹妹在一边观战。
于师叔跟红鼻子老头一个是竹道一个是纸道,打起架来也是势均力敌,而水仙织月这一边,女人对上女人,都有着特别的手段,两个人也没有搏命,打起来你来我往,一时半会倒也分不出胜负。
只有那个满脸白斑的年轻人,对上我师父的这一场战斗,好像呈现出一边倒的架势,原因也很简单,我们评字门一向擅长嘴皮子功夫。
真碰到打架的时候,师父手就软了,而这满脸白斑的年轻人,实力却是很强,几乎不下于水仙织月,估计这三个人应该也都是羊倌之中的高手,完全不下于师父他们三人组。
师父拿手的定音鼓在这里根本没办法施展,檀板这会儿也没办法使用全力,被这年轻人手中一根神出鬼没的草绳给打得节节败退。
突然这年轻人一甩草绳,这草绳直接卷中了师父的脖子,师父被勒得眼睛都往外突出,就差一口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