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要下墓?我上有老下有小,可不能在这丢了性命!”狍子苦着脸,侧首问熊二道。
熊二皱了皱眉,心下有所动容,狍子原本便是平普百姓,却阴差阳错入了军营,确实不该在此事上平白搭了性命,方想开口,便瞧见张佑梁皱眉皱眉,陡然不悦道若能活着出墓,本将军赏你百两!”
“将军此话当真?”狍子立马笑意盈盈凑了上去,熊二不禁顿时黑了脸,不由得惊叹此人变脸之快,令人咂舌!
“那就看你小子有没有那个福分?”张佑梁也爽快,拍了拍狍子肩头笑道。
狍子摇了摇头,撅着嘴睨了眼张佑梁,方辩驳道不能,小人算过命,说的名字贱的好生养,小人福泽!”
“好了,好不好生养也不是这个时候拿来说的!”张佑梁拍了拍狍子的背,目如鹰钩地观察着着周遭风吹草动,镇定道。片刻,方折首询问熊二兄们凿了一日,可有什么风吹草动的?”
熊二摇了摇头,迟疑片刻方低声道处也算得上荒郊野岭,又是冬日里,林子里多的是豺狼虎豹,又怎会没个动静?”“至于旁的,倒也也说不上什么来!”
张佑梁点了点头,继而吩咐道几个弟兄在上头守着,以备不时之需!”有折首看向狍子,低声道备的物件,可齐全了?”
狍子点了点头,正经了起来。
一行人用绳索自狭小的凿洞一个个安全着地,点着了火折子,定睛看底下是深浅不一的淤泥,好在是冬日里,倒也能勉强走动。
狍子此时倒是异常的灵敏,行动自如,此旁人快上几倍,他皱着眉头上下打量,此处并没有什么机关,方折首问道底下人确是按小人指的位置凿的洞?”
张佑梁现下走路都费力,正一肚子火,自然没什么好脾气,不耐烦道不了,是本将军亲自督察的!”
狍子不以为意,又贴过去勘察了一遍,方肯定道洞穴凿偏了,需要炸出条路来?”不见张佑梁回话,提着嗓子又道军?将……军?”
“我?”狍子刚想说什么,便遭熊二堵住了嘴,低声道动!”
紧接着定睛一看,只见一团黑色墨汁一样的东西从底下的缝隙里渗了出来。,而且还能动,沿着凿壁渗了进来,幸亏空间还算宽敞,也只是沿着凿壁蠕动。看起来像是见缝插针,并没有什么袭击的恶意。
张佑梁皱了皱眉,想去看看这头发是从哪里出来的,正想拿火折子去照那缝隙,想看看后面到底有什么,狍子摇了摇头,示意他去。
狍子自包里拿出线引,小心翼翼踱了过去,将线引放进头发出来的地方,狍子皱了皱眉,这都八尺了……
先看看情况再说,一行人看到就觉得喉咙发紧,大气都不敢喘一个。
下一秒,狍子点燃了线引,也是瞬息间,整个凿洞火光四现,先前的漆黑的石墙顿时变得透明,白玉成墙?
玉墙里面皆是游走蠕动的头发,有几人不禁干呕了起来,先前摸得黑礁石居然是头发。
不过片刻,头发消逝殆尽,整个凿洞却明亮了起来,张佑梁面露嫌恶,就离方才那个出头发的石板远远的,总觉得还会出些古怪东西。
狍子凑上去看了几眼,好像真的给他看到什么东西,疑惑的定了定神,又贴过去再看,这一次他反应很大,突然就猛的一退,豁然明朗了起来,探手摸了过去,众人错愕之际,只见一堵石墙打开。
一行人只觉头皮就开始发起麻来,迟疑着眼底进不进去,想有两种够了皱眉,率先进去了,余下的人才鱼贯而入。
方进墓室,张佑梁就觉得不对劲,抬手沉声道!”
话音刚落,众人陡然止步,只余张佑梁谨小慎微地向前走去,折首却见狍子离得远,勉强扯出一抹笑,张佑梁便只觉不好。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有数枚暗箭齐发,张佑梁一句咒骂憋在了唇齿间,原是这小子贪生怕死,早些逃命去了,一看小命要紧,这账等出去了再和他算。好在张佑梁身手非凡,几个轻盈身姿便规避了暗箭,几个回合下来,也仅是伤了些皮毛。
狍子抬手招呼道位可以进了!”
张佑梁上去便是一脚,咒骂道大爷的!”
狍子这才从地上爬了起来,一脸委屈道不是将军身手非凡么,你看这进来的人有几个似将军这般身手好的?”
张佑梁无奈地白了眼,这厮是夸她呢?还是夸她呢?狍子算了一下还剩下的时间,皱眉道果还没有进展,就必须要原路赶回去,谁也保不齐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
可是这么出去,张佑梁多少有点不甘心,环顾四周,是一些王公贵族的一些吃穿用度,并没有什么值得探索,只是面前的石龙有些许诡异,正想伸手探去,却被狍子一把纠住,让她停下来。
狍子面色镇定道对这古墓的构造比较了解,是东轩时期南辰王的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