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今这副模样,属下就已经很满意了。”
似信似疑地看了一眼影七,司徒极才在“嗯”了一声后,继续翻看着手上的账本。
而影七,则是自觉地去往砚台放着的地方,拿起了那块小小的研石帮着司徒极研着墨。
书房外。
解月在领完奖赏后,直接上了这钱庄的二楼。
那处,江信还等着他。
钱庄二楼处。
江信此时正站在窗边看着那外面的雪景。
听到身后传来的声响后,江信才将窗子关上,而后将目光移到了解月身上。
看着解月脖颈那处由他留下的红痕,江信又偷偷弯了弯唇角。
时间倒退到昨夜。
昨夜他去往醉仙坊本是有要事要寻解月,哪曾想到了地方后,才发现解月已经有些醉了。
问了问醉仙坊的老鸨子,他才知晓原来这解月是新得到了一罐好酒,一个没收住嘴,直接喝多了。
本来想直接离开的,却兀地被水蛇一般的解月给缠上了身。
作为一名男子,自然是不能与女子有这么亲密的举动。
握住解月那极细的手腕刚想将他推开,就被身后那处被顶弄到的东西给惊住了。
解月竟然是男子?
还未来得及开口说些什么,江信的唇瓣直接就被解月给堵住了。
江信见过许多人醉酒的模样,但从未见过像解月这般。
即使醉了酒之后,也丝毫没有任何狼狈之态。
那停留在他面上的酡红,倒是平分给他添了一些魅惑之感。
而后的而后,江信也不知为何,就这般鬼迷心窍地被解月拉入了温柔乡中。
第二日醒来后,他才发现,解月已经坐起了身,一脸复杂之色地看着他。
他本以为会遭到解月的殴打或是谩骂,却未曾想,解月在微微叹了一口气后,才对着他说道:
“抱歉,我昨日以为是在梦里,所以才对你”
他当即听出了有些不对劲的地方,蹙眉反问道:
“在梦里,就可以对我做那种事情?
你莫非,对我觊觎已久?”
江信本可以不把解月的逼的这么紧,可如若不趁此时机让解月正视他对他的心意,还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去。
看着解月对他所问之话静默不语,江信继续冲击解月道:
“当初我在大皇子府那处接受治疗时,你曾经对我做过的那些事情,我其实,都是知晓的。”
解月听此,也直接一副不可思议的目光看向了他,而后反问道:
“你都知道?那你岂不是对我也”
“嗯,知道。
知道我半夜疼醒后,替我拿来止痛药物的人是你。
也知道,以为我睡着后,偷吻我唇瓣的人,是你。”
江信每说一句,身子就逼近了解月一分。
直到,他将解月禁锢在了床榻上,才低头轻咬了下解月的唇瓣。
“所以,为什么,要瞒着我偷偷做那些事情呢?解月公子?”
“你你已经知晓了我是男子,如今又与我有了这般关系,你不觉得恶心吗?”
“恶心?如若真的恶心的话,你以为,以我的武力,会挣脱不了昨夜你对我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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