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莫微凉的触碰下,顾天扬不由自主颤抖了一下,红了脸。
你这里为什么跟我不一样?莫微凉喃喃出声,心在胸膛里跳得像那里有只不安分的兔子,两股热流从鼻子里汹涌而出却丝毫没有察觉。
顾天扬声音嘶哑地说:主人,不要说笑了。我知道错了。主人是女人,我是男人。自然是不一样。
莫微凉更糊涂了,婢女明明告诉她,她是男人。
还有哪里不一样?她一抹有些痒的鼻子,直起身子,乌溜溜的眼睛里满是好奇。
顾天扬抬头看见她脸上两道鲜红的鼻血,心中一惊,却不敢出声。
莫微凉最讨厌别人笑她了,别说是鼻子里流鼻血,就算是她眼睛里下刀子,也不能出声。顾天扬明白莫微凉为什么流鼻血,更加窘迫,脸红到了耳根,抿紧了嘴。
顾天扬转身倒了一杯茶给莫微凉,想要借此掩饰自己的窘迫,顺便琢磨一下如何回答莫微凉的问题又不会惹恼她。
这个人好奇怪?为什么不回答我,搞得我不知道要不要继续问下去。莫微凉对顾天扬的举动很奇怪,暗自在心里嘀咕,然后接过茶,喝了一口。茶水合着流到嘴边的鼻血被她一起喝了下去。
啧,有点咸。莫微凉砸了砸嘴没话找话。
顾天扬眉毛跳了跳,接过茶杯放回桌上。
切,就算你不说,我自己也能看出来。莫微凉顺着他的胸膛细细往下看,最后眼光停留在他小腹以下凸起的地方。刚才明明还是平的!
她兴奋地指着那里说:你说的是这里吗?这是什么?
顾天扬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闭眼,声音微微颤着无奈地说:这是男人的蠢东西。
莫微凉还是一脸懵懂。顾天扬实在是不想大声说出来,只能俯身向前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个词。
切,我还以为有什么特别,原来跟公猫一样。莫微凉撇了撇嘴,不以为然。
顾天扬退开时,脸颊不小心轻轻碰到了莫微凉的脸颊和脖子。莫微亮身上的寒毛忽然全部竖了起来。
他手指修长,摸她的毛一定很舒服。莫微凉忽然兴奋起来,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头上:我喜欢你摸我。
顾天扬愣了一下,试探着用手摸了摸莫微凉柔软黝黑的头发。
什么嘛?原来他说的就是这个,跟她和同伴们互相清理毛发分明就是一样的。她打了一个哈欠,闭上眼睛,调整了一个姿势,鼻子里发出低沉的鼻音:不要停,好舒服。
顾天扬隐约觉得不妥,却不敢问,只能俯身一手支撑着自己身体,一手继续轻轻抚摸着莫微凉的头发。
莫微凉发出轻轻的鼾声,像是睡着了。顾天扬不敢离开,又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只能尴尬地趴在莫微凉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