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冻？！”蒂姆激动得站起来。

玛丽就处惊不变、处变不惊。有什么好惊。她早就知道会是这样。

托尼撇嘴，乍看是颇不以为然，眼神里却有藏不住的得意之色。

“别大惊小怪。这事要不是中途有各种奇形怪状的情况来耽搁，至于拖到现在嘛。”托尼说，“总之人我已经解冻了，从北极深海打捞上来的当然得解冻。说起来那片海洋位置有点接近童子军他老家了？捞的过程他问了我几次。我让他别──”

“你让他别说！”迪克眉头挑得都要蹦出发际线了，“好家伙啊你托尼，居然让酥皮不告诉我们这事。”

托尼耸肩，两手一摊，“我想这能等结果出来再讨论。”

“所以现在的情况呢。”布鲁斯问。

“正在学习适应新世界。”托尼朝天转了圈眼珠，依然没能很好的掩饰住他浑身上下的洋洋得意，“尼可.弗瑞派了一个俄罗斯女特工去帮助他。说起来，这个俄罗斯女特工居然在斯塔克工业打工过，布鲁斯你说这巧不巧。”

顿时玛丽盯着布鲁斯。迪克盯着布鲁斯。蒂姆飘开了眼神装作突然很忙。

“……我们可以谈谈未来复仇者跟正义联盟之间的合作。”布鲁斯就这么说，“以及神盾局内部需要肃整的这个部份。”

托尼冷哼，翻白眼，一脸十分不满意，但接受了布鲁斯委婉的道歉。

接下来的时间就都在讨论神盾局内部的已知高风险、未知高风险，已知低风险等此类云云。主要是布鲁斯发言，玛丽辅助，辅助内容为提供她知道的其他平行宇宙发生过的好事坏事，这些也可能在这里发生。

中间的时候，玛丽就想；这也许是最好的情况？瞧，她本来不是愁烦着怎么给托尼打预防针嘛。现在有个托尼信任的对象，一起来帮她解释，用托尼能接受的角度去切入。这可以说是最顺利的情形了。

托尼前半场提了很多问题，中间开始就陷入沉思。到后面，他就对玛丽说：“我可以理解你提的这些可能性。换作是我，确实会产生那些……想法跟行为。我承认。好吧，我就承认。不过造成战损这要复仇者们全来承担？这根本不公平。搞破坏的是那些坏蛋，凭什么最后是我们承受一切舆论？你刚才提的那条法案，那很可疑。那更像是有谁想借此把我们一网打尽。”

“那条法案要是出现，我们就糟糕了。”迪克则沉着脸。要知道正联跟少正联的作风，素来都是走双重身份的路线，甚至有些超英现实中的身份弱势，需要被帮助。

“他们大概率是管不到正联，不过……”玛丽想了想，认为这个世界多了正义联盟，确实多了太多的未知数，“只是针对复仇者们的话，或是针对某些超英，这有可能。”

“莱克斯.卢瑟还想加入你们呢。”托尼想起这事，满脸嫌弃，“就在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