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这里会有个轮班制。大红一三五，小红二四六，你跟b周日。”

“没错。这非常好。他们都是发育中的小朋友，需要充足的睡眠才能长得更高。”迪克的回答完全就是，长兄如父。

“但周日不是我跟b。”

“哦，那是蝙蝠女孩？”

“不。小芭想转幕后，她发现幕后更接近她兴趣所在。”迪克悠悠回答，“现在女孩们正在策画神谕工作室。”

玛丽保持安静。玛丽有不祥的预感。

“假设你愿意接下那套制服。”迪克继续说，“b就不用周日独自夜巡。看在老天的份上。那是礼拜天，你忍心？”

玛丽：……让我们回到队伍公频。我宁可去回答十万个为什么。

因为，这是六栋六角形的建筑，在卡德尔跟迪克的共同决策下，他们分五支小队、分头潜入。

蝙蝠女孩芭芭拉跟杰森。提姆跟火星少女。玛丽跟迪克。

卡尔德跟华利是单独行动。

“我知道哥谭不讲魔法。”玛丽回到队伍频上，“但这里，这些。老实说，等下要是我们谁发现一颗无限宝石，这都不会让我惊讶。”

结果，更多的为什么出现在公频上。“无限宝石？”“一颗宝石？”“无限？”“等等，这又是什么？”

迪克好笑的给玛丽一个‘你看着办’的眼神。

玛丽气得，简直想往夜翼手臂上咬一口。

“这里确实有魔法痕迹。”卡尔德冷静的语调出现，成功解围玛丽。“有些我曾见过。在我的故乡，有几香格里拉的交换魔法书籍。”

“不不不。我不吃这套。”华利的声音听上去，像是他正在猛摇头，“不，我不买账。魔法？开什么玩笑。”

“为什么不？这很酷。”杰森却说，“玛丽你快解释，我要知道什么是无限宝石。快来帮我验证这些六角形的诡异程度。”

“插播。”提姆一派平淡的侦探式语气、成功截断极可能热火朝天的魔法讨论，“我跟火星少女大概找到这儿的问题核心。马克.德斯蒙德在我们正前方、那间堆满可疑药剂的实验室里。”

这不可能。

不可思议。

鉴于，现在少正联有个魔法师，这个法师叫做玛丽、最擅长的是时空魔法并水系魔法，这次他们要活捉马克.德斯蒙德？轻而易举。

然而这就不可能。就是不可能。早在好几年前，马克.德斯蒙德就在少正联成立的第一场任务中、变身怪物成为浑身只有肌肉的智障，然后一切就结束了。马克.德斯蒙德给他自己注射的变身药剂不可逆，更别提后续──马克.德斯蒙德早就死了。死得很透。

但这边的这个，是？

参与过那场任务的少正联元老成员们暴躁不安。

“他没有那段记忆。”火星少女给出答案。在他们把马克.德斯蒙德绑回少正联基地、开始逼问后。

“也就是说，这是个失忆的马克.德斯蒙德。”华利试着合理化。

“也就是说，”玛丽纠正这个不合理的合理化，“有人回到过去的时间点，把更早的马克.德斯蒙德带来这个时间点。”

华利的表情写满崩溃。在座有大半的人听不太懂。

“不，不是。”最先发问的，居然是芭芭拉，“时空魔法能这样？或者我问，香格里拉的时空魔法能这样？这不是应该要引发悖论什么的吗。”

提姆安转头，看着杰森。迪克转头，也看着杰森。

“曾经我也这样想。”杰森干巴巴地答，“可，瞧瞧我！”

“我可能有点理解了玛丽的意思……”火星少女捧着脑门，眉头打结的程度就像被猫玩过的毛线团，“就有点像是，嗯，戈尔迪之结……”

“我宁可相信，这是个靠量子力学打出来的戈尔迪之结。”芭芭拉揉着眉心。

“根据薛定鄂的猫，我们无法得知、我们所位于的时间在线，马克.德斯蒙德是不是注定会被从过去带回来，除了至尊法师。”玛丽决定给这些世界观崩溃的少正联们、一个官方解释。

“不过，至少，我们能也应该去搞清楚，这个马克.德斯蒙德研究的是什么鬼药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