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磨蹭半分,松田阵平立刻打通了炭治郎的电话。
炭治郎刚刚拿到了世良纯真的血液,倒也巧了,世良纯真骑着摩托过来,下车的时候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勾了一下,整个人踉跄几步,倒坐在地面上,手指摩擦过柏油马路上的小石子,擦出几道血口子来。
“没事吧?”
“啊疼疼疼,最近真倒霉啊。”世良纯真甩了甩手,好在只是擦伤,“没事,待会我去问问警官有没有碘伏之类消毒药涂一涂就好了。”
“没什么事就好。”他一边说着,一边的扶她站起来,不动声色的用指缝挂过了还未干透的血珠,正巧就来了电话。
是松田阵平,还有一条几分钟前发来的未读短信。
“怎么了?……我知道了,等我几分钟,我马上就去。”
没想到案子竟然会和黑衣组织的成员扯上关系,他们究竟想要做些什么?炭治郎想起那些被救出的女孩,她们所有人依旧在接受治疗,身体上的,还有心理上的。最长两年的囚禁生活对她们造成了巨大的伤害,想要平复这些伤害,仅仅是两年的时间可不够。
是黑衣组织的成员把这些女孩绑架的,还是在背后扮演了一个其他的角色?
炭治郎挂断电话,不好意思的对着世良纯真的道:“抱歉,我今天有急事,没法去听报道了,麻烦你帮我给警官解释一下吧。”
不等世良纯真答应下来,炭治郎已经跑远了。
“真是的,还有什么事情比这个案子更重要啊?”她锁好了摩托车,嘀咕了一句,恰好在门口碰到了佐藤警官。
“呀,世良!”佐藤警官喊住她:“只有你一个人来吗?”
“灶门的话,他刚刚接了个电话,好像有什么急事的样子跑掉了,还说不能听今天的报告了。”
“哎?”佐藤美和子皱起眉头:“明明是他发现的新线索,管理官也想要见他一面来着。”
“什么什么?有新的线索了吗?”
佐藤美和子翻开报告最新一页递给她:“是炭治郎回忆起来的信息,说那栋疗养院的楼梯上写了个奇怪的酒名,我们这边调查后的确发现了痕迹,正准备的根据这个名称展开进一步的调查。”
不用佐藤警官补充,世良纯真已经扫视过了并不长的一页报告,她的目光定在苏格兰威士忌上,酒的名字——难道是妈妈一直在躲着的那些家伙!?
想到这个可能性后,她飞速拿着手机将这一页报告拍了下来,随后把报告书拍回了佐藤警官的怀里:“对不起啦!”她一边道歉一边开了摩托车的锁,飞快的跨上去,连手上的伤口也顾不得了:“我也没法听今天的报告了!”话音未落,她开着摩托车已经飞速离开了警署门口。
“等等——”喊不住人的佐藤警官也追不上瞬间消失在视线中的摩托车,半响,她捂着额头呢喃道:“绝对超速了!而且安全头盔也没有戴好!”
“……通知由美吧。”铁面无私女警拿出了手机。
还不知道即将会有罚单降临的世良纯真一路飙车回到了她现在居住的酒店,甚至来不及等停在顶楼的电梯下来,就直接顺着楼梯一路跑了上去,到了门前才急急忙忙拿了房卡打开了大门:“妈妈!”
“怎么了?这么慌张。”
“有那些家伙的消息了!”
玛丽捏着的报纸的手一顿:“你说的是——”
“就是那个的用酒当代号,给妈妈吃了奇怪药物,让妈妈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的家伙们!”世良纯真拿出手机来,讲半响后才道:“妈妈也知道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失踪案吧,在发现受害者的现场,好像留下了苏格兰威士忌这样的字样!”
要不要去?
金色卷发,皮肤苍白的少女用手指抵着嘴唇,或许是个可以找到那些家伙线索的好机会,也可能是无返程票的单行道,又或者,这件事本身就是个他们等待某个猎物落入的巨大陷阱。
她可不想变成落在陷阱中的意外之喜,所以行动必须要慎重。
玛丽站起来,找好了墨镜和帽子:“那就走吧,只是纯真,到了现场后,必须要听从我的指挥。”料想到的自己的女儿不可能的老老实实留在酒店里,况且现在这幅儿童的身体,她也需要纯真帮忙。玛丽将另外一顶帽子交给纯真,对它说道。
世良纯真犹如一头兴奋的小牛犊般从鼻腔大大喷出一股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