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人眼皮扭动,几乎是立刻转醒,炭治郎直接收回指甲,伸手到了愈史郎的眼前:“拜托了。”
“拜托什么,嫌脏的话直接把胳膊大腿或者手指头随便一个关节卸掉不久好了吗!?”这家伙,究竟是什么时候才养出了这么多臭毛病?!愈史郎向他脸上砸了一瓶免水洗的洗手液和一小包湿纸巾,心中也因为自己这么熟悉的反应而不由得想要质问自己:他究竟是什么时候养成了这么随身携带这些东西的习惯?!
当炭治郎都清理干净,愈史郎才转过去面对那已经清醒,却因为药物只能颤抖手指的男人。
“要怎么样审问他呢,之后又要送到哪个部门去呢?话说这家伙穿着黑不溜秋的,是那个组织的人吗?”他抓着男人的脖子开始用力:“喂,你是哪个以酒名为代号的组织成员吗?还是其他什么黑帮黑手党的成员?”
男人死死的将牙齿咬住了。
愈史郎没什么成就感,耸耸肩后退一步,和炭治郎交换了位置。
擦干指间残留的鲜血,如今要面对的家伙全都是人类,沾上一滴都让炭治郎灵敏的嗅觉难以接受。虽然洗手液里带着的酒精味道也很刺鼻,但是这个味道他可以忍受。
“我并不会杀了你,也不会让别人杀了你。”炭治郎没有什么审讯技巧,他能做的,就是问一个问题,听他的回答,人体内所有器官的异动,会帮助炭治郎辨别这个人是否在说谎,又或者因为这一个问题而紧张起来。
“那么,你是哪里的成员?是哪个以酒的名字为代号的组织吗?”
半响,炭治郎确定的点了点头:“原来如此,你是哪个组织的成员啊。”他对着愈史郎:“我去与彼方和杭奈大人汇报一下。”
“知道了。”
炭治郎开门,却意外见到了一个人在这里守候:“伊达?你听到消息了?”
“我只是跟着那家伙过来的,他也是你这边的人吧。”伊达航吐出嘴里的牙签在垃圾桶里,面目严肃:“发生什么了?”
“刚刚有一枚穿过了玻璃。”
伊达说:“警方的人已经发现了。”
弹孔痕迹不是那么容易清除的,即使玻璃几乎碎掉了一半,也有细微的证据表明曾经有一枚穿过了玻璃,虽然那如今失去了踪迹。
“我们不想让彼方夫人和杭奈夫人受到惊吓,现在手冢前辈和真田前辈正挡在前面安抚普通来客,那位名侦探毛利小五郎也在给我们打掩护。”
伊达航咧嘴笑了起来:“多亏这几位,才让我们警方有时间排查在屋内的弄碎了玻璃,妄想掩盖事实的犯人是谁。”
高速打过玻璃,一般来说只会在玻璃上形成一个弹孔,可是他们发现的弹孔却是在整面碎掉的玻璃上,所有的警方都确定,屋内有个神秘的家伙,他知道会有人阻击屋内的某个人,为了湮灭证据,在射出的一瞬间打碎了玻璃。
“……原来如此。”炭治郎呢喃道:“因为是冲着彼方大人和杭奈大人的方向去的,我一开始以为对方的目的就是她们二位,可是……是我想错了。”
“……嗯??”
伊达航面目呆滞:“炭治郎先生,您已经发现了?那在哪里?”
“我刚刚把在犯人带过来,他之前在大概在半公里外的一栋五楼楼顶上。”炭治郎似乎不明白伊达航为什么要这么惊讶:“怎么了吗?”
“不、没什么。”伊达航再次取出牙签,咬住,含糊不清道:“只是想着,不愧是您啊。”他以前以为炭治郎先生十分厉害,如今看来,他似乎还是有点轻看了这个人。
当炭治郎和伊达航一起回到大厅内时,骚乱过去,只有玻璃碎掉的附近撤掉了桌椅,有两位佣人在细细的打扫,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这让伊达航感到奇怪,正想要问,却见炭治郎摇摇头,轻声道:“可能是彼方大人和杭奈大人发现了什么吧,你先回去和朋友们吃点东西,不要随意走动,也不要暴露什么。”
“他们的目标,可能并非是产屋敷内的某个人,而是整个产屋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