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守成和夜狼是半年前在暗网上交易时勾搭到一起去的，方守成的降低痛阈的dt-1需要人试药，而夜狼正好需要这些药物老帮他达成目的。

也就是说夜狼给他的上位买了双保险，他和方守成来往这半年的时候还从对方手里弄了不少摇不停、奶茶粉之类的依赖性嗨药（别嫌我业余，好多不能写，你懂的！）到滨海市来卖，为了不引起夜枭和夜鹰的注意，这些东西基本都散在四海帮的场子里，夜狼这个人永远把自己的手表面保持的很干净。

方守成为了捞钱搞研究高端的货也做，低端的单也接，就连这种末流的御米壳也是他倒卖的。

他也知道自己沾这些抓到就是个死，所以除了当初上学的档案上是他的真实照片外，从他成立研究室后，每一次露面他的样子都在变化，整形、易容各种手段层出不穷，完全就是现实版变相怪杰。

大略讲了一下方守成、全羊馆、四海帮之间的联系之后，慕潇潇拿手机敲了两下桌面，汪天权一边听着她说这些，一边看手机里传过来的方守成各种变脸的照片，闻声抬起头看向她。

“顺便再附送你一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