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凌聿将药递给林桑,“找个时间去李教授那里验个血看看,我看你脸色太差了!”
林桑一口将药吞下,这才是点头应了一声好。
女人很冷淡,眉目之间藏着沁凉的冷意,像是冬天了梅枝上积压的冰雪。
凌聿收好东西,劝她:“我听温良说你忙了一整个月,今天就别去公司了,在家休息吧!”
“晚上还失眠吗?”
林桑没回答,只让凌聿走。
林桑吃了药后,胃不疼了,但却一直恹恹地没什么胃口,下午她睡醒了,亲自订了机票,她决定去一趟京州。
一个月已经是她的极限。
不过去京州之前,林桑接到了凌聿的夺命连环电话,让她一定要去医院抽个血看看。
林桑被烦得不行,只好去了一趟医院做了个简单检查,林桑脸色确实有点白,看起来还瘦了点,下巴都尖了。
“大小姐,忙工作也要注意身体。”李教授叮嘱一声,“检查结果出来了我会发给大小姐的。”
飞机落地,林桑到京州的第一件事就是去了医院。
这段时间,她有跟殷望联系,但殷望总说自己很好,让她不要来探望,林桑忙拖着拖着时间就过去了,这次专门过来,林桑必须要看看殷望。
病房外守着保镖,林桑视线跟殷三爷打过招呼,保镖看见她直接放行了。
林桑来得匆忙,只带了一束鲜花。
“谁啊!都说不要总来打扰我了!你们烦不烦!”殷望声音有点嘶哑,还有浓浓的不满。
“是我!”林桑出声,原本背对着门口坐在轮椅上的人立即转过来,惊讶的看着林桑:“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不要来吗?”
殷望脸上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只是人清瘦了很多,大概是没关在医院里无聊,凶巴巴的眼里没了凶,只剩下幽怨。
“腿上的石膏拆掉了?”殷望被打断了双腿,但听他自己说一点都不疼,而且因为被及时送到医院所以一点问题都没有。
林桑初听到他这样说的时候眼眶红了一下,明明五脏六腑都出血了,这个人还安慰她说一点事都没有,还问她有没有受伤,有没有被欺负……
“刚拆掉的!”伤筋动骨一百天,殷望身强力壮,恢复得快刚拆掉石膏就能逞强的下地走两步,但他这样做的后果是被殷三爷直接削一顿。
现在老实了,不敢乱下地。
“我真的没事!咳咳……”外表看不出来了,但殷望的内伤还没好,还要好好休养。
“话这么多!”林桑低头,从包里摸出一个棒棒糖,“你以前给我的,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吃。”
“当然可以!”殷望一把接过,飞快的剥开糖纸将糖果放进嘴巴里,笑得特别高兴。
“很抱歉这么久才来看你!”坐了一会,林桑找话说。
“没关系,你能安全回来我很高兴!只是……”殷望被殷三爷接走后就一直留在京州,他有时候会听殷三爷提起顾临。
“我听三叔说顾临这段时间的行事作风太狠辣了,他这样真的没问题……”殷望说着觉得自己担心顾临那个绿茶干嘛!?自己未婚妻都被抢走了,他被人讨厌不是该开心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