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好友一副痛心的模样看过来,许心岑表示自己没事,故作开朗的说:我刚开始很难过,以为自己走不出来,不过后来就没什么影响了。
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只要不去想,她会慢慢的淡忘,或许有一天,也能遗忘掉曾经的感情。
等到两人从包间里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舒梦菡捂着肚子说:我又晕又饿,能吞下一头牛了。
许心岑见舒梦菡有气无力的样子,担心她是否泡太久了,你怎么不早点说,不然我们可以提前出来啊。
难得听好友说心事,舒梦菡当然不会嚷着要出去。她有一年没导戏,身体缺乏锻炼,高强度的工作量,身体吃不消也不奇怪。
她决定下次泡半个小时就好,我没事,这家酒店的海鲜自助餐不错,我们过去尝尝吧。
见好友转移话题,许心岑将到嘴的话咽下去。来到酒店二楼餐厅里,各种珍馐美味摆在餐台上,灯光的照射下,特别引人食欲。
选了几根帝王蟹腿一些花甲,许心岑走到点心区域,一眼就瞧见了她旁边的冰芷柔。
两人四目相对时,许心岑突然想起舒梦菡说过的话,剧场脾气最大的其实不是导演,而是灯光师,他们都是迷之骂街。而此时,她内心差不多也是如此,全是三字经。
许总,我们有四个多月没见了吧,上次我叫人送到剧组的花篮,不知道您收到了没有?
冰芷柔今天穿着火焰红裙,把她娇嫩的肌肤衬托得更加雪白。她身边的男人脑满肥肠,至少有一百公斤以上,脖颈上带着粗大的金链子,目光就没从冰芷柔深v领移开过。
许心岑回了个灿烂的笑,收到了,我正想说声谢谢,劳烦您一直惦记我,即使到了s市,还不忘给我来点惊喜。
冰芷柔把碎发勾到耳后,笑道:许总,您真会开玩笑,我也只是送了一个花篮,哪里算得上什么惊喜。
许心岑感觉自己手很痒,她真想剥开冰芷柔的脸皮,看看到底有多厚,你我心知肚明,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冰芷柔一脸若无其事,镇定自若的说:许总可能对我有些误会。
旁边那个男人,瞧见又是一位绝色佳人,比娇媚的冰芷柔多了一丝清冷,他脸上的横肉在抖动,猥琐的眯起绿豆眼说:芷柔,这是谁啊,给我做个介绍吧。
冰芷柔抛了一个媚眼,轻轻扭腰,挡住矮胖男人的视线,娇嗔的说:我就在你面前,你还看别的女人,我要生气了,咱们是奔着结婚去的,你可不能对我三心二意。
男人赶紧放下餐盘,咸猪手揽过她的水蛇腰,心肝,我现在对你可是一心一意,你得相信我,既然是你的朋友,我也只是打个招呼而已,又不会怎么样。
舒梦菡来来回回夹了几盘食物,见这边情况不对,大步走过来,双手抱胸,盯着冰芷柔看了半晌,问:阿岑,就是她吗?姿色不过如此嘛!
这一句话,引得冰芷柔微微眯起了眼,许总,她是谁?
未等许心岑回答,舒梦菡啐了她一口,我是你姑奶奶,你这不要脸的贱人,老子辛辛苦苦拍的剧,你特么竟然给我下绊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