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不得不欺骗自己,这不过是因为撒谎的缘故,才导致心律不齐。
却在江蓠感冒生病那几天,根本没有办法欺骗自己。
因为感冒生病,顾哲年将刺青店唯一的大床让给了江蓠,江蓠也不必睡在榻榻米上,跟地板日夜相伴。
躺床上,有气进,没气出的江蓠,几乎没有任何挣扎的欲·望。
唯一只要的就只有炸鸡。
江蓠:“顾哲年,我好难受,你去买炸鸡好不好?嗯?我想吃炸鸡,吃完炸鸡,病就好了!”
顾哲年眉头紧锁,手里端着药,小心翼翼坐在床边,“大半夜的把药喝了,乖。”
江蓠:“不要~想吃炸鸡,要吃炸鸡,你去买炸鸡好不好?”
“垃圾食品,对你生病康复没有好处的,乖,喝药。”
“我要吃炸鸡,不要~你给我买吃鸡,我就喝药!”
顾哲年最后无可奈何,将药放在床边,“等着,我去给你买炸鸡。”
“嗯!等你!”
那晚上,顾哲年几乎跑遍了大半个城市,都没有找到一家午夜开着的炸鸡店。
最后,他无可奈何只能去了24小时便利店,挑好做炸鸡用的材料。
又急匆匆赶回去,现做炸鸡。
因为从来不吃这些油炸食品的,顾哲年,第一次做这种炸鸡,没注意油,直接被滋了好几个水泡。
他紧抿着唇,似乎没看到手腕的红泡,最后还是把炸鸡炸出来。
“小篱,炸鸡弄到了,出来吃!”
江蓠:“不要,我想在床上吃嘛!”
“太脏了,弄的床上到处都是,还有油烟,不行!出来!”一向洁癖的顾哲年,难以想象自己床上出现炸鸡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