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没事的,我觉得这镇上其实不错,我刚才一路走来,看见不少新鲜的蔬菜,看来都应该是今年丰收的吧?”何沛菡好奇的问道。
“是啊,今年还真是托了知府大人的福,这里风调雨顺的,收成也比往年好多呢。”村长本来也想说几句好听的话,但是说出口来反而有点怪异,显得刻意了,不过何沛菡尽管对这番话没有什么大兴趣但是也不至于厌恶。
“这镇子上还真是不一般呢,我原来不知道县里的镇上是这么的繁华,这其实和城里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了,就说这家酒楼吧,虽然小了点,但是这酒楼的装潢和菜品的样式,丝毫不比城里差多少!”何沛菡赞叹的说道。
“其实说起来,这家店还不算我们这最好的,最好的是一家叫做客满多的酒楼,那酒楼天天都是人挤人,稍微去晚一点,不要说没有包厢了,就连外面大厅的座位都没有!”木匠一提起客满多就有些津津乐道,他自然是喜欢客满多的饭菜,不过也确实,这个时候去估计要等好久,肚子饿扁了就等一顿饭也不划算。
“客满多?今天客满多的老板不在,听说是出去有急事了,还好他家厨子在。听说是县令家里出了什么事情。”一个小厮在上菜的时候听到了木匠的这番话,也就顺口接了一句,因为从刚才起他们就在讨论这件事。
“县令家里出了什么事?”甄宏梅不等其他人发问就抢先问了起来,孟氏一听这话就抬起头来看着自己女儿,脸上带着一丝不满,但是因为何沛菡和木匠在这里,她也不好发作,只能轻轻用手打了一下女儿的胳膊。
“是啊,这事情说来真蹊跷。”那个小厮听到有人对这个感兴趣,立刻浑身都来劲了,他滔滔不绝的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听说啊,我这都是听说的。原本县令家的小公子不是一直身体不好吗,后来听说和莫员外的女儿订了亲冲喜,身体就慢慢好了起来。但是不知怎么的,听说这身体不但没好,好像病情还更加重了些,前几天县衙里面闹得不可开交,就是说这个小公子觉得自己要不行了,非要闹着出家。你想,不说别的,县令夫人和那个老太太能舍得吗?这个公子又是县令最疼的,所以现在,县令说叫把这县里,包括附近县令甚至城里最好的大夫都给请来。”
甄宏梅的脸色刷的就变了,要不是这桌子上坐了这么多人,估计她就要冲出去了。张蕊蕊一只手抓住了她,小声的叫她平静下来。却见何沛菡若有所思的说道:“李县令的那个小公子我也曾见过的,看着是一位白面书生的模样,不过身体确实是不好,我来之前,好像是有听我们府里的下人说什么长弘县的县令要请大夫过去。我们家的一位大夫听说还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