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清越神君事务繁忙，今天居然有闲情逸致在这里看书。”

黎凰将小毛球挂在肩上，双手抱臂，似笑非笑地看着清越。

清越闻之一笑，放下古籍，“听说天衍阁向来崇尚勤学苦修，今日见了小帝姬，想来那些传言也不甚可信。”

“那是本帝姬天资聪颖，不必如那般耗时费力。”

她摸摸小毛球的爪子，“你说对不？”

小毛球嗷嗷叫了两声，表示，师姐说什么都是对的。

“你这只灵兽倒是很通灵性。”

黎凰骄傲地点点头，也不看看是谁养的灵兽。

“那小帝姬今日前来又是所谓何事？”

清越定定地看着她，似笑非笑，这架势像是又要赶谁走似的。

额，黎凰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本来是要看星星来着，现在星星也看了，总不可能无缘无故赖在这里。而这清越貌似十分不情愿。

哎，不好接近呀。

一句话也套不出来。

除了被自己挂在肩上小毛球，如果再加上前殿的司命老头，那就是一、二、三、四，嘿，刚好凑成一桌麻将。

“清越神君久坐不动不觉困倦吗？咱们四个来打一局麻将可好？”

黎凰变出一桌麻将，乖巧地坐在上面等待着他回话。

还没等清越开口，司命星君便从前殿飞奔而来，两眼放光，“麻将！加老朽一个？”

“诶，好像不加老朽还凑不成，那我就先坐下了。”

黎凰不由感叹，真是好耳力。

于是乎，司命黎凰就这样用带着渴求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清越，因为萝卜腿一听说黎凰拿璞玉做赌注，便叛变了。

清越眯着眼睛打量着他们，这小帝姬今天怕是带着目的来了的。

也罢，看看她要搞什么鬼。

······

黎凰的打麻将的技术不高不低，但由于她有个万能外挂，这便成就了她屡战不败的辉煌战绩。

至于这外挂嘛，自然是挂在她肩上的小毛球。以前她跟同门师姐师兄打麻将，靠着这只小家伙，直接赚了个盆满钵满。

倒不是因为小毛球偷看牌，而是因为栖尘这家伙，学什么一学就会，几番学习下来，现在已达出神入化的地步。

“十三幺，胡了。”

“大四喜，我又胡了。”

“清一色，嘿嘿，不好意思，给钱给钱。”

黎凰收钱收得喜滋滋，司命掏钱掏得苦兮兮。

“司命老头，我看你在这星轨殿过得也十分清贫，这样吧，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我就不要你给钱了，你说怎么样？”

清越闻之一笑，原来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最终还是来刺探消息的。

司命星君擦着汗，脸上的胡子都快被他发抖的双手扯掉了，“小帝姬想问什么，尽管问，只不过有些星轨殿机密之事，还恕老朽不能回答。”

黎凰眉眼弯弯，狡黠得像是只小狐狸，“好说好说，我看着也不像是不讲道理的神女吧！”

司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