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不在,总不能像从前似的,抱只公鸡上台。”
黄金昊拿主意,“这事别让暖暖知道。总之,先把早上的迎亲流程混过去。”
“混?”
厉启承压力大得直抓头,怎么混,大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要不要让他给你们开个授权书,代理结婚。”
陈刀见怪不怪,“魏绪每次都在关键时刻掉链子,平常心。”
苏万顺摇头,还是没有联系上魏绪。“你们又不是不知道,魏绪一办大事,失联十几天,切勿大惊小怪。”
四个人齐声叹气,想尽办法给魏绪收拾烂摊子。
暖暖见厉启承他们躲在屋子里嘀嘀咕咕,也不下楼吃午饭,以为是饭菜不合胃口。
哎,大户人家,吃饭就是讲究。
“丰城广场那边有家餐厅,是魏绪常去的。”
苏万顺拒绝三连,“不饿,没事,不吃。”
厉启承一听魏绪两个字,屁股上跟垫了炸药包一样,嗖地一下跳起来,“魏绪,额,他,他出去买点东西,你,你要闲的没事,就出去买点东西,逛逛街,放松放松。”
黄金昊拧开门,透出一条门缝,塞出去一张卡,“对,办个单身派对打发时间。不用害怕喝多误时间,老绪一定会等你的。”
“喝多了也没事,喝多了好。”
暖暖没有那么无聊,控制不住好奇心,往里偷瞄几眼,屋子里清清爽爽,没有吵到耳朵炸裂的音乐,也没有脱到的性感舞娘。甚至,连个闲杂人等都没有。
这不太像魏绪的风格,准确的说,是不像里头那群人的行事作风。
想多了也是头疼,暖暖轻松地说服了自己,“星河说想披萨,要不给你们带几盒。”
黄金昊压低嗓子,吐出三个字,“吃个屁。”
三个人一商量,得想个办法,把暖暖打发出去,让她没有心思关心魏绪在不在。
陈刀没拆穿,只要魏绪能及时赶回婚礼,暖暖根本不关心魏绪的去向。如果她不是那个悲惨的,被逃婚的新娘子,她可能还会冷嘲热讽几句。
暖暖会说:我给魏绪打了多年的工,对他不抱期望就是最大期望。从你相信魏绪开口说的第一句话,你就输了。
“怎么办?凉拌。”
四个人或坐或站,盼着天快亮,魏绪能及时赶回。又怕时间过得太快,交不出人。
屋内忧心忡忡,暖暖也是傻傻呆呆。
“俞阳答应过我,不会丢我和星河。”
俞星河小大人般安慰暖暖,“爸爸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妈妈,爸爸从来不骗人。”
暖暖没有勇气,也不能去撕毁婚约,这场婚礼,必须举行。她知道寄希望在他人身上,非常不切实际,靠天靠地靠父母,不如靠自己更靠谱。
但是,俞阳到现在都没有,暖暖不敢让人看见,强装高兴。
“星星,你去看看小姨在干嘛。”
俞星河捂住眼睛,表示,不好看的事情,不能看。他刚才在花园玩的时候,看见小姨跟那天在魏门欺负妈妈的坏人在路上打成一团。
“妈妈,小姨在和男人叠在一起打架。”
啊?暖暖一时想茬了。俞星河有时候,晚上不睡觉,跑来挤被窝。魏绪就骗俞星河,他和妈妈在打架。脱衣服是因为打架打得太热了。
“小孩子家家,嘘!别乱看。”
现在这个社会太复杂,“妈妈,发现厉叔叔他们有小秘密。你能不能帮妈妈个忙。”